恩人听着怪别扭。
秦渡墨眉飞扬,“好,皎皎。”
清冽爽朗的声音念出这两个字,莫名带着股缱绻含情的味道。
许皎头一回觉得自己名字这么好听。
“得寸进尺。”她撑着被褥缓慢起身,先前揪紧的衣领遍布褶皱,她垂眸低视,随手抻了抻,尾指不小心勾到领口点缀的珠扣,一扯,白袍哗啦啦敞开。
法衣就这一点方便,易脱。
衣襟大敞,内里粉色缠枝花肚兜羞怯探出半边角,薄薄布料兜着的嫩乳跟着露出,乳蒂被冷风吹硬,顶得花蕊颤巍巍挺起。
许皎猛地捂住胸口,羞愤低头,“你别看。”
秦渡茫然地眨眼,脑子里尚在回响惊鸿一瞥看到的美景,白嫩嫩的娇乳,是她纤细手指也遮不住的丰润,一点点乳肉从指缝溢出,瞧着绵软极了。
比豆腐还嫩。
他摸过,他知道。
“”
熟悉地燥意忽然如浪潮般席卷全身,他修长脖颈闪现鳞光,赤黑二色繁纹缠绕其上,把他疏朗似秋日雪的清隽眉目浸染的妖异邪肆。
“我好像,有些不太对劲。”他低声开口,语调暗哑。
跟当时情毒发作前很像。
而许皎已经知道他为什么不对劲了。
系统在她脑子里嚷嚷:【少年人真是血气方刚啊,刚开荤就上头。宿主,不要怜惜的上吧,把剩下的六次做完就能解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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