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者为一经,只是称呼不同。”
佛门中人大多称呼《法兰经》,而外人多称《不可经》。
《法兰经》经几代大师整理细化,加入个人理解,使得由最开始一本晦涩难懂的经书具有一定可读性,就像一些进口原版英文书,虽说经过九年义务教育,或多或少能够看懂一部分,只是难度颇高,容易出错。
《法兰经》就是翻译后的版本,就是几代大师简化的过于厉害,到最后只剩下了不可……不可……的句式,也就是这不能做那也不能做。
于是乎,外人便戏称《不可经》。
为了让吴芷红能够听懂,和尚还特意说了一则趣事。
《不可经》中所提不可大多比较宽泛,那些小沙弥哪能明白具体尺度,如何不可做,不可做到那种程度,又如此才能被称作动欲?
鸣山寺干脆来了一个一刀切,凡寺内僧众外出游历,不可看向女施主脖子以下。
吴芷红听乐了。
“也难怪你会产生疑问。”
她舔了下嘴唇,“我现在知道大师您是为了追求真理来的合欢宗,那你为什么最后又要把人杀了?”
和尚望了她一眼。
吴芷红知道是又要看短片了。
原身的故事看得有点上头,她这会儿也不顾和尚会不会对她下手,只想看片。
而这次不是先前从身体里走出一道虚影,而是周围场景模糊,等她一眨眼,便发觉自己被拖到第三视角,倒像是在看电影。
场景还是那个场景,吊起的和尚和美人。。
琼芝:“大师,你不放纵一次,又怎能知道问题出在哪儿?”
和尚:“不可。”
在这画面中的琼芝对他还算有几分客气,即便用铁链子栓住了和尚的手脚,但他身上衣物还算完好。
琼芝:“有何不可?”
吴芷红看她身上穿了一件样式奇特的金缕衣,胸前还挂了两铃铛,奇特的是,走动起来却并不会发出声响。
而这金缕衣简直如同现世的三点式比基尼,顶多多些金色流苏阻挡。
吴芷红还想着和尚会会说些话推辞,没想到他直接答道。
“我不愿。”
琼芝一顿,怒极反笑。
“好你个和尚,今天你是愿意也得干,不愿也得干!”
话音刚落,她便出手,也不知道是使得什么手段,一直悄无声息的铃铛叮铃作响,哪怕是身为局外人的吴芷红听着只觉气血翻涌,不自觉的脸红起来。
兴许是起了逗弄的心思,琼芝并未伤人,只是攥住和尚脖上的佛珠。
——啪啦
拿佛珠溅开,落了一地,紧接着,便是‘哗啦’一声。
吴芷红觉得自己就像是在看一幕强=暴戏,只是男女掉了个个。
琼芝:“这世间,你进我退,你深我浅……共享这人间大乐,何不美哉,大师你就从了我叭……”
说着,吴芷红看见和尚背后搭上了一只手,那手指指节微微弯曲划下几道指痕。
眼见少儿不宜的画面就要发生,吴芷红看着莫名激动。
和尚:“施主,收手罢,我要出手了。”
饶是没和这位原合欢宗宗主见过面,吴芷红也清楚她可不是放着嘴边肥肉不吃之人。
那和尚身上泛起一层金光,即便温香软玉在怀,也是面不改色。
只是她眨眼的功夫,就见琼芝飞了出去,撞到钟乳石柱上吐了一口血。
和尚双眼微闭,“望施主自重。”
‘电影’到此结束。
和尚:“是我失策,挣扎时未能顾及琼芝施主的伤势,想必后来伤势恶化……才害她丢了性命。”
吴芷红摸清了原身死亡的原因,但回想起刚才看到的内容。
“你可以挣扎逃跑?这锁恐怕锁不住你吧。”
“是的。”和尚也不否认。
吴芷红连连退后几步,生怕他对自己打击报复,哪怕自己和他并没仇,可谁知这和尚会不会迁怒,“能跑为什么不跑,还这样吊着和我说话?”
和尚:“我怕施主害怕,如此这般,应该能令你安心。”
吴芷红:???
和尚:“施主不必担心,如若我要杀你,不过一瞬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