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公子徵的大宫女又是乳母,还兼暗卫。公子徵从来不离开她,给她封了个内侍女官,她的实权大得是直接左右着公子徵。这些个氏族贵女们无不是那聪慧过人的,常是来巴结她。
宫女很满足眼下自己的身份,许常陛下瘫在床上不理朝政半年了,太子许徵在她的守护下是在朝中占了根基有了实权。
如今她是不着急许常亡去,毕竟徵儿要从五大氏族中站立脚步还需得时日。
她慈眉目善地瞧着贵女们,尤其是那汪姓女子是五大氏族中的汪家嫡女,而汪家在朝中三代为官,看着是氏族中最弱但是也最利徵儿的。
太子妃不需要太强盛的母族。
而太子良娣
她属意盛家
只是那盛姑娘嚣张跋扈,若只是良娣定然不甘心而太子妃又性子柔弱了些宫女已经是头疼了好一阵子。
最后她只得去问徵儿。
公子徵已经是沉稳许多,可是时不时失心疯会发作一番。譬如此刻,听了宫女推心置腹的剖析后,他反而阴阳怪气着反问:“那我的珺儿是怎么想的?!’
“我以为殿下可立三人。那汪氏家族势最弱,许了太子妃日后好拿捏。而良娣可二人,便将势最强的盛家与第二的曲家并列。”
宫女滔滔不绝:“如此一来,只得良娣的二家子定然是会私下斗得你死我活。而汪家为保帝后之位,定会竭尽全力与曲盛二家相斗。汪家势弱,他定会许了好处给余下二家来同盟。
宫女说得是愈发点头,“如此一来,我们只管隔山观虎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