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云种植苟命后爆红了穿书/穿成恶毒反(2 / 2)

哈哈哈好巧啊!娃娃脸笑得一脸灿烂,丝毫没有被抓了现行的尴尬。

你来这里做什么?叔叶华看着他那张脸都有种想要一巴掌拍过去的冲动,他深呼吸,现在在直播,他不能现在动手,要揍也要等没人了再揍。

你很闲?

事情都忙完了?

是啊,都忙完了,很闲。娃娃脸点点头,想想,他又道:我走的时候把老一骗到我那去了,没事,要是有事他会帮我搞定的。

叔叶华脑子里仿佛都浮现某个冰山脸的男人抓狂的模样。

他深呼吸,再深呼吸,很努力才让自己没一巴掌拍死面前的娃娃脸。

直播间的猜测季一然也看见,但他并未当真,之前就有人说种子是军区送给他的,可这显然不可能。

那些观众不知道他们和军区的关系,才会有这种想法。

至于长得像,星际这么大,有人长得像也不奇怪。

季一然并未催促,参观时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众人都累了,他才带众人回村里。

老虎他们早就已经收拾好住的地方,季一然把众人带过去后,又交代两句让众人有事就叫人,这才到一旁继续直播。

他明天就要收获小白菜,所以得提前准备好盛放小白菜的器皿。

他原本是准备直接用以前剩下的货物箱子,只要在里面垫些布防止碰伤就行,老虎他们听了后却一致反对,就连直播间众人也坚决反对。

他只得妥协,由着他们去。

仓库附近。

老虎指着一旁,他们把整个仓库都翻了个底朝天后找出来的铁箱,用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说道:找不到别的,只能先暂时用这些,晚点我让狮子顺道买些专用的冷藏柜回来。

季一然一听说要花钱,眉头就是一抽,冷藏柜就先不用了,等后面再说。

以后东西会越来越多,普通的冷藏柜根本不适用。季一然坚持,他现在一个星币都恨不得掰成两个用,哪有钱?

老虎想想,觉得也是这么个道理,不再说话。

以后他们要出手的作物多了去了,小个的冷藏箱根本装不下,得专门定制。

老虎不太放心外面那些人的手艺,一脸认真的开始琢磨起让他们的人自己制作的可能,武器都能搞出来,冷藏柜应该不是问题吧?

看来还得再成立个技术部门。

老虎点点头,越想越觉得可能。

打消老虎败家的计划,季一然正吐出一口气,就看见封沐蔚朝这边走来。

老虎见到封沐蔚,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扫了一遍,嘴角就忍不住勾了起来,嘿嘿老大我就先去忙了,你们聊,不打扰你们了。

想想,老虎忍不住又道: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大家伙都能理解。

什么?季一然莫名其妙,封沐蔚也是一脸疑惑。

就是你给我们找了个压寨夫人的事。老虎冲着封沐蔚就是一阵挤眉弄眼。

季一然看看封沐蔚,一张脸唰的一声通红,你胡说什么?

可是你们之前不是都睡一起

你怎么知道,不对季一然看向封沐蔚,希望封沐蔚能说点什么,后者却一幅就是这样的表情,完全不准备反驳。

啊!老虎反应过来,他一张脸逐渐变得扭曲,难道不是压寨夫人

当然不是。季一然赶紧解释。

老虎脸上的神情越发扭曲,看着季一然的表情,就好像看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难怪季一然最近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爱情的力量果然伟大。

季一然一开始还没明白,直到老虎眼神都暧昧得不行了,他才反应过来,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天他就是睡不着而已。

老虎眼神越发奇怪,分开睡不着,一起睡就能睡着?这还说没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感谢抓虫的小天使,体育老师他哭了

第44章

季一然赶紧看向一旁的封沐蔚, 后者一脸的无辜,根本没准备解释点什么。

季一然再看向老虎,老虎却是一脸你不用再说, 我都懂的表情。

咳,老大, 狮子那边还有点事,我就先过去了。老虎话说完,根本不给季一然反应的机会, 就转身逃走。

季一然想叫住他,老虎却脚底抹油跑得飞快。

老虎逃走, 季一然只得回头看封沐蔚, 他凶巴巴,你为什么不说话?

说什么?封沐蔚装傻。

我和你明明就不是那么回事。

封沐蔚明明最清楚。

他跟着他来克斯亚, 所做的所有一切, 都是为了让他去灭了蔚家。

而他已经答应了。

封沐蔚挑眉,可是我想变成那么回事。

正生气的季一然脑子一片空白,好一会都没反应过来。

跟他反应过来时,他心脏已经不争气的开始砰砰直跳起来,就像上次那样。

你别开玩笑了。季一然移开和封沐蔚对视的视线, 蔚家的事我已经答应了, 答应了就不会反悔。

虽然他之前确实是在骗人。

所以你觉得我说这些是为了让你去灭了蔚家?封沐蔚总算明白季一然生气的原因。

这让他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又让他觉得有些心疼,所以季一然就为了这个把自己气成河豚。

难道不是?

不是。

季一然噎住。

他微卷的睫毛轻颤, 却始终不愿意相信, 因为封沐蔚明明就是为了让他去灭了蔚家。

想着这些,季一然心口都不由泛酸。

以前是。封沐蔚道,但现在不是。

季一然不语。

那就不去了。封沐蔚道, 他虽然确实想灭了蔚家,但蔚家对他来说却不足轻重,属于那种顺手灭了也就灭了的存在。

之前他一直想让季一然去灭了魏家,并不仅仅是为了报仇,更多的是为了让一切步入正轨。

但现在,他有了更在意更在乎的东西。在这样东西面前,其它的一切都变得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