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云种植苟命后爆红了穿书/穿成恶毒反(2 / 2)

季一然微微垂眸,深呼吸,之前盘旋心口的那紧张感觉一下全消失不见,你不用这样,我说了会去就一定会去。这次没骗你,真的。

封沐蔚脸上的绕有兴致逐渐化作疑惑,然后是惊讶,季一然以为他和他做朋友,是为了让他去替他报仇?

他最开始找到季一然,跟他来克斯亚,确实是为了让季一然去灭了蔚家没错,那时候他甚至还想着要杀了季一然,但这并不包括答应和季一然做朋友。

刚刚他说喜欢,也不是因为这个。

封沐蔚嘴唇翕动,正准备说点什么,季一然就打断,那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这几天你就在屋里好好休息,顺便准备准备。正好老虎那边我也有些事情要交代,这几天可能会比较忙。

说完,季一然不等封沐蔚反应过来,就转身向着老虎那边而去。

封沐蔚反应过来想要开口时,季一然已经快步走远。

望着季一然快速远去的背影,封沐蔚挑眉,有所明悟,季一然这是生气了?

想明白这点,封沐蔚心情不错。

这至少证明季一然不是不在乎。

封沐蔚把被拎着的兔子举了起来,和它对视。

他喜欢季一然是真的喜欢,他之前想杀季一然也是真的想杀,对于之前他来说,那种背叛报复的时刻才是最为享受的时候,才是他追逐的东西。

特别是喜欢的人死在自己怀里,那充满不可思议以及被背叛的伤心绝望的眼神,光是想想,封沐蔚就忍不住颤骇,血液都沸腾。

但,如果那个人的脸换成季一然。

只是代入瞬间,封沐蔚就有种一盆凉水突然从天灵盖浇下来的感觉。

什么颤骇什么热血沸腾,根本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让他莫名烦躁、不安、愤怒甚至想要毁掉整个世界的暴躁。

甚至光是季一然会死掉这个想法,就足以让他愤怒。

等他冷静下来时,被他提起来和他对视的那小兔子,已经两眼翻白直挺挺地晕过去。

封沐蔚轻轻咂嘴,把它塞回怀里。

他再看向季一然离开的方向时,那边已经没了人影。

凹地。

老虎没想到他刚和季一然分开,季一然就又找过来,老大,是出什么事了吗?我马上让兄弟们准备起来。

说着,老虎就要叫人。

如果军区的人已经打过来,他们就必须马上准备起来。

不是。季一然看看因为他的到来而紧张起来的众人,他只是不想继续和封沐蔚呆在一起,你们继续忙你的。

老虎狐疑地看了季一然一眼,只得继续忙手上的。

因为开荒的土地面积变大,老虎正在琢磨着制作围栏的事。

随着土地的变大,制作围栏的材料也就随之变多。毒荆棘还好,到处都是,长得还快,根本不用愁。但是制作支架的材料,就没那么容易获得。

克斯亚上现在还有不少破烂飞船,要拆倒也还能再拆些,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克斯亚很大,不说全开荒,就算只把村子周围的地都开荒起来,这些材料也不够用。

除非他们去抢劫军区,把军区的飞船都弄回来拆。

老虎认真思考了一下这可能性,觉得这不现实。而且他们也不能在直播间暴露他们是克斯亚劫匪团的事,这会惹来很多麻烦。

老虎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如果可以,他不希望再过回去。

不能拆飞船,就只能想其它办法。

作为团队的负责人副手,老虎找了其他几个管理,商量了一番。

我觉得这办法不错,虽然麻烦了些。稍晚些时候,老虎在摄像头下挺胸收腹,汇报工作结果。

他们最终想出来的办法,是去之前季一然他们抓到那头九阶异兽的地方,看看有没有能用的变异植物,例如猪笼草树之类的,移栽回来当树。

可以,你决定就好。季一然心不在焉。

那我晚点就带人过去!老虎雀跃无比。

作为季一然亲口承认的副手,这是他负责的第二件事,他干劲十足。

明天吧。季一然看了眼天色,此时已是傍晚,今天还要开荒,明天上午再收个尾,下午你再带选个小队一起带过去,要是遇到合适的,直接就移栽些回来。

记得带上武器那里面挺危险。季一然提醒。

好嘞!老虎笑着跑开。

他一跑开,五个小队管理四个立刻追了过去。

他们各自负责一块地,都希望能跟着过去早点移栽防风植物建好围栏,因为只有做好围栏防好风,季一然才能在里面种东西。

显而易见的,谁负责的地先把围栏修建好,谁的地就有可能先种上作物。

晚了,那就得排后面去了。

再晚点,说不定别人负责的地作物都收获了,他们地里都还空着。这是他们绝不愿意看见的。

被众人簇拥,老虎犯了难,脸上却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季一然远远看见这幕,脸上总算有了几分笑容。如果可以,他也希望这样的日子能一直持续。

夜里,季一然故意等到很晚,跟着老虎他们一起回去,要避开单独和封沐蔚相处的可能。

自从之前那事后,现在他只要看到封沐蔚,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特别是那个吻

虽然封沐蔚是有目的而为,但他们接吻了却是事实。

一起在空地喝完营养液,季一然又在空地逗留,看着老虎他们背文档开玩笑,直到睡觉时间,他才回房。

进门时,他看见对门的封沐蔚,不等对方有机会起身走过来,他就关上房门灭了灯。

夜里,季一然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里封沐蔚拿着一把滴血的刀追着他跑,一边追封沐蔚还一边叫,让他不要跑,他就捅一刀。

再次醒来时,季一然大字形躺在床上,感觉着自己又擅自冒出来的耳朵,以及空气中那浓郁的让人窒息的灵气,都茫然。

封沐蔚到底想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