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玛太子执着剪刀的手微微顿了一下:“很多。”
李妮妮心痒难耐:“达摩末罗这边大概有多少?”
达玛太子头也不抬地侍弄花草,朝她说了一个估算的数字。
还随口加了一句“这些财富对我没有意义”。
李妮妮:“……”
她顿时想起马爸爸那句“我不喜欢换钱,钱对我没有任何意义”。
阔。
太阔了。
什么时候她也能说出这么有格局话。
“我在一座无人岛上藏得比较多,但那些是作为聘礼用的。”
“我准备了很多、很多的聘礼。”
达玛太子在黑暗中垂着眼睫,慢慢道:“你想要吗,西伽蜜多。”
李妮妮飞快地眨了一下眼睛:“随便收聘礼,不大好吧。”
达玛太子:“没关系,反正放着也是放着。”
李妮妮被这巨大的数字砸了一下脑袋,想了想,还是平息了一下自己的仇富心态,诚恳地劝道:“那是你的血汗钱,给我不大好,你自己藏好一点,不要随便再给人了。”
说完,她重新闭上眼睛,装作自己睡着了。
月亮慢慢被乌云掩盖。
李妮妮听见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是达玛太子掀开了一侧的被褥,爬了上来。
一只手环过她的腰肢。
达玛太子的衣袖簌簌滑过她的衣袖,横在她腰间,下巴也搁在她肩膀上。
他的声音很轻,靠着她的耳畔,就像是在她颅骨内响起:“西伽蜜多,我们是什么关系?”
李妮妮在黑暗中紧闭着眼睛:“……炮-友?”
达玛太子:“……”
李妮妮感到他冰凉的发丝落进自己的脖颈。
他双手环抱着她,眼睫在黑暗中轻轻颤动,如同蝶翼。
“我想要一个名分。”他说,漆黑的、不见亮色的暗在他眼底蔓延开来,连绵成片:“收下我的聘礼,好吗?”
“西伽蜜多?”
“……”
他念她的名字时,会刻意放慢一点语速,让那清冷的语调像蜜糖一样拉成丝线。
李妮妮闭着眼睛,呼吸渐渐平稳。
“西伽蜜多?”
李-反派-从不熬夜-妮妮,睡着了。
当天晚上,克里希那抽完了古印度版“□□”。
飘飘欲仙中,想起了白天亲吻李妮妮时的感觉。
他信奉耆那教,前半生严格禁欲。
哪怕因为生女儿要用到自己的精华,隔三差五必须用手来一发,克里希那也极力克制这种低劣的快-感,力求在一种没有幻想也没有过度刺激的状态下,将精华抛出。
但今天,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的唇如此柔软。
她们的口腔就犹如上好的鲍鱼,柔韧、温暖、湿润。
把舌头挤进去的时候,就像是用舌尖吮吸扇贝里的汁水,鲜美的气息瞬间盈满口腔。
克里希那躺在华丽的大床上,手慢慢朝下身伸去。
破戒有什么关系。
他又不是真的终生禁欲。
何况他马上就要拥有一个妻子。
他的……妻子。
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执政官白皙斯文的脸上,逐渐露出沉迷与扭曲的神色。
他眼底映出李妮妮的脸。
西伽蜜多……
啊……西伽蜜多……
他的喉结难耐地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