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上重点小学外,每个双休日,劳卓尔还被母亲送去学习钢琴与围棋。这些兴趣班的学费也价格不菲,单是钢琴教学就是几百块钱一个小时,费用高得让劳正林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几百块钱一个小时,会不会太贵了点?有必要学吗?”
涂丹青不容置疑地说:“当然有必要了。现在的孩子们哪一个不学才艺呀?咱们儿子也得跟上趟吧?虽然学费是很贵,但咱们就这一个儿子,所有钱花在他身上都是应该的。如果想让卓尔将来能够真正的卓尔不群,从小开始精心培养是一件十分必要的事。”
涂丹青要精心培养儿子,在劳卓尔的教育上不惜重金。这些钱劳正林掏不出来,让他在老婆面前自然矮了三分。尽管户口簿上他是一家之主,但事实上,这个家里真正拍板做主的人是涂丹青。任何家庭中都是谁掌握了经济大权,谁就掌握了话语权。
因为涂丹青拥有经济大权与话语权,儿子劳卓尔将来是否能够卓尔不群,与她的前期教育资本投入息息相关。所以,劳正林在意外发现她和老板游烨有婚外情时,他没办法对老婆发火。
劳正林很清楚,只要自己一发火,这段婚姻就肯定要完蛋。他并不想离婚,因为离婚的话儿子劳卓尔的抚养权很有可能会判给涂丹青。一来十岁以下的孩子归母亲抚养的机率更高;二来涂丹青的经济条件更好,法官会认为她能给孩子提供更好的成长环境。
劳正林不想失去宝贝儿子,也不想没了老婆。他想保住自己的家庭,所以决定忍气吞声装糊涂。只要涂丹青不提离婚,他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劳正林决定无视老婆暗中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事,可是这种事却不是想放下就放下的。尤其是每次涂丹青告诉他自己要加班,晚点才能回家时,他就忍不住在心底想:她是不是又打着加班的幌子和老板上床?
最初意识到涂丹青和游烨可能有一腿时,就是因为劳正林去it公司接老婆下班。
那天晚上,劳正林突然心血来潮,想要扮演一个好丈夫的角色,跑去it公司想要接加班的老婆回家。结果他发现公司里头虽然亮着灯,但玻璃大门被人从内部用u形锁锁上了。敲了好半天的门后,涂丹青才过来开门,解释说她在会议室所以一开始没听到敲门。
这个解释虽然听起来合理,但是涂丹青的脸色却有些不太自然,她的双颊红艳艳,眼睛水汪汪,鬓发还有一点乱。这让劳正林心里一突:她刚才在干什么?为什么看起来像是刚跟人滚过床单的样子?
打开大门后,涂丹青明显不想让劳正林在公司久留,以正好加完了班为由,她很快拉上他一起离开了。临走前,她去敲了敲总经理室的门,以一个助理的恭谨语气说:“游总,我老公来接我了,我先下班了啊!”
游烨隔着房门回答了一句:“好,你走吧。”
虽然劳正林当晚只在it公司呆了短短两三分钟。但是他注意到除了总经理办公室外,其他办公室里都没有灯,也就是说只有游烨和涂丹青留在公司加班。如果老婆当真跟人滚过床单,那么她的炮-友只能是游烨。
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劳正林当晚一进门就抱着老婆求欢。反正儿子已经在房间里睡着了,他们两口子如果想要做夫妻功课没有任何妨碍了。涂丹青虽然想要洗个澡再来,但是架不住老公的死缠烂打,最后只能半推半就地先满足了他。
进入老婆的身体后,劳正林就知道她之前一定和别人上过床。因为她的身体内部春水泛滥,湿得一塌糊涂。如果她刚才真是在公司加班,没理由会有这种生理方面的潮湿。
老婆背着自己跟上司有了婚外情,这件事最初让劳正林怒不可遏。虽然他左思右想后没有对涂丹青发火,决定打落牙齿往肚子吞地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但他毕竟是知道的,埋在心底的奇耻大辱几乎没让他怄出内伤。
最终,劳正林觉得这种耻辱无论如何咽不下去。虽然他为了保全婚姻不能对涂丹青发火,但是他完全向游烨报复啊!这个睡了他老婆的男人,他就算表面上要忍,背地里还是可以偷偷收拾他一顿了。
劳正林打算报复游烨,为此他偷偷地暗中跟踪了妻子的这位婚外情人,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收拾他。
在跟踪过程中,劳正林发现想要对游烨下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平时出入都是以车代步,一出门就上车,基本上都在公司与家之间两点一线的奔波。而这两个地方都有保安值守的地下停车场,他根本就进不去,想在背后打闷棍砸砖头都没机会。
不过,虽然很难对游烨下手,劳正林却无意中发现游烨的老婆严意华每天晚上都有去绿杨公园散步的习惯。相比游烨,这个挺着大肚子的娇小女人则要好对付得多。于是他决定改变报复对象:游烨这个家伙上了我老婆,如果那我也上了他老婆,那么我头上这顶绿帽子就算是被甩回去了。
就这样,严意华取代丈夫游烨成为了劳正林的报复对象。而这个怀着二胎的孕妇对此却一无所知,依然每天沉浸在即将再次为人母的幸福与喜悦中。
因为怀着孕不方便做运动,所以每晚一个小时的散步时间严意华执行得雷打不动。毕竟这是她目前来说最安全的健康运动。她怎么都想不到,丈夫的不检点为她招来了一场大灾祸。有个男人正在策划一场针对她的偷袭。
在长达半个月的时间里,劳正林每天傍晚都在公园里暗中跟踪严意华,观察公园保安们的巡逻模式,琢磨着最佳动手时机与最佳犯罪地点。
案发当晚,八点过五分的时候,下定决心正式动手的劳正林在湖堤北岸追上了独自漫步的严意华,用藏在袖筒里的一把匕首威胁道:“别乱动,别乱叫,否则我的刀子可就要捅进你的肚子了。”
感觉到后腰后抵把一把**的刀子,严意华吓得只能无条件配合:“大哥,你想什么我都给你,只求你千万不要伤害我。”
为了让严意华听话,劳正林先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说:“只要你老实配合我,我就答应不伤害你。现在,你先乖乖地跟我走去前面那个水阁坐下。”
因为这样的保证,再加上水阁就在湖边,紧临着环湖路,让严意华有了一种自己依然身处安全地带的假象,所以她十分配合地跟着劳正林进了水阁。
坐进水阁后,严意华还试图说服劳正林放了自己。她把珍珠耳环、宝石戒指和白金手镯全部摘下来递给他,告诉他这里就值好几万,让他全部拿走,自己保证不会报警。
虽然劳正林胁持严意华并不是想图她的首饰,但一听说这些首饰这么值钱他当然也不会不要的。他就是因为赚不到钱,所以才离不开老婆。如果自己腰包里有钱,腰杆子够硬,他就不会这么忍气吞声地不敢离婚。所以,他决定“笑纳”这几万块钱首饰,毫不客气地接过来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把身上的首饰全部交给了劳正林后,严意华还以为他就会放自己走。但是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放过她呢。
“不行,你现在还不能走。”
“大哥,我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已经给你了。钱包我没带,出门只拿了手机和钥匙。要是你不嫌弃,我把手机也给你。”
一边把手机塞给劳正林,严意华一边加重语气说:“我平时八点半就会回家,如果再不回去家里人会着急,一定会跑来公园找我的。”
严意华的话提醒了劳正林,他马上在她的手机里翻出标明是家的电话,要求她打回去告诉保姆有事要晚点回去。并规定她只准说两句话,除此以外哪怕多一个字都不行。——“我在外面有事,要晚一点才能回去。”
让严意华打过电话后,劳正林就把她的手机关了机直接揣进自己的口袋。并且不准她再说话,以免影响自己的决心。
八点半左右,周学敏经过了水阁旁的环湖路,停下来和严意华“打招呼”。劳正林的刀尖一直抵在严意华的腰部,见她遇上熟人了,他不轻不重地用刀尖抵了她一下,要求她立刻把这位熟人打发走。
严意华“打发”周学敏走人时,出于求生**向她使了一下眼色。劳正林虽然没有看到这一点,但是他知道水阁已经不安全了,必须马上带着严意华转移地方。那个时候,公园保安也正好差不多巡逻完了。于是,他用刀子劫迫严意华跟他去到湖堤北岸一处茂盛又偏僻的绿化带后面。
在那处绿化带后面,劳正林把严意华按在地上,锋利的刀子压在她的脖子上,恶狠狠地威胁道:“听着,老子现在要干你,不准叫,不准反抗,否则就要你的命。”
为了保全自己和胎儿的两条命,严意华只能眼泪汪汪地顺从劳正林,只是苦苦哀求他:“大哥,我怀着孩子呢,求你轻点行吗?”
严意华的哀求,劳正林听而未闻,他甚至还故意让自己的行为变得粗鲁起来。因为这是他仇人的老婆,她肚子里怀着仇人的孩子,他为什么要在意这个女人和那个胎儿的死活呢?
强-奸严意华的时候,劳正林打心底觉得快意无比:姓游的,你搞我老婆,现在看看我怎么折腾你老婆孩子吧。
因为劳正林的粗鲁与暴力,严意华在强-奸过程中十分痛苦。虽然她一开始是顺从与配合的,但是男人的某些动作可能会伤及她腹中的胎儿时,她本能地弓起身体想要推开他,却忘了有一把刀子一直紧紧压在她的脖子处。结果,锋利的匕首割破了她的颈动脉。
劳正林却没想到,自己手里的刀子会不慎割破严意华的脖子。高压状态下的动脉血一下子喷了他一头一身,让他整个人都懵了!
“快打120……救救我……我还怀着孩子呢。”
颈动脉被割破后,严意华身体内的血液迅速流逝,她的眼神也随之涣散,却依然哑着声音向劳正林求救,努力为自己也为腹中的孩子争取获救的机会。
第18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