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南笑道:“三弟,我也正有此意。”
众人进了仙客来,叫了几桌子的酒菜。柴俊臣喝了些酒,有点醉意,脱了上衣。几个人从柴俊臣身边走过,女人身上的胭脂水粉的味道扑进了他的鼻腔。柴俊臣抬头望去,眼前一亮,但见那个女子衣着富贵,身上散发出一种成熟女性独有的美,颇有风韵。柴俊臣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说出的惬意,酒不醉人人自醉。
几杯下肚,柴俊臣不由得醉了。他端着酒杯,一摇一晃的向那个女子走去,问道:“小娘子,你叫什么名字?”那个女子见他面目狰狞,一脸坏笑,心里有些怕了,并不敢作答。”
柴俊臣一脸奸笑,向那女子身边的老者深深一揖,说道:“老人家,请问令千金闺名?”那老者见他好长一张马脸上挂着淫笑,冷冷道:“他是我的小妾。”
柴俊臣一张马脸拉得老长,长叹了几声:“哎呀!小娘子,你品貌非凡,是一个千年难得一遇的美丽女子,怎么就给这个糟老头做小妾了?哦!我知道了,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一定是你强娶了她。”那老者一拍桌子,怒道:“你这醉汉,胡说什么?”柴俊臣坐了下来,拉住了那女子的手:“小娘子,你不要怕,柴爷给你主持公道。”那女子大惊失色:“你要干什么?”她手腕被柴俊臣给钳住了,拼了命的也不能挣脱,脸色惨白如纸。
柴俊臣笑道:“小娘子,你不要怕,我是来救你的。”
那个女子见他一脸淫笑,害怕极了,叫喊着:“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柴俊臣觉得她是害怕那个老头子,便道:“小娘子,你不要害怕。柴爷我娶了你做小妾,这个坏老头子他不敢为难你。”那老者满脸通红,气得半死,咳嗽了几声,指着柴俊臣:“你……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柴俊臣也不管他,眼里只有眼前美貌的女子,说道:“我知道你很喜欢我,做我的小妾,我是不会亏待你的。”那女子哭道:“我才不要做你的小妾呢!疼死了,你快放手。”柴俊臣松开了手,笑道:“你不想做我的小妾,可是我家里有了娘子,你也做不了大娘子,那就做一个偏房,女人太贪心了可不好。”
那女子叫道:“疯子,你是个疯子。”
柴俊臣无奈的一笑,道:“好啊!我说了多少遍了,你不用怕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那老者道:“你们给我打死他。”
四个仆人挥拳打向了柴俊臣,柴俊臣三拳两脚就将他们都打倒在地,走向了那个老者,冷笑道:“你这个老头子,好坏的心,竟然要杀了我。”
那女人颤声道:“你要干什么?”
柴俊臣道:“我要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徐清妍拽着李文浩的手臂,两人嬉戏于洛阳集市。徐清妍看着花灯入了迷,蓦然回首,李文浩早已不见了踪影。
摇曳的烛光,一个长须老者拨弄着算盘,忽见一个白衣公子来了。
那老者道:“少东家,你怎么来了?”
李文浩微笑道:“贝老伯,你老身体可好?”
“一时半刻,还死不了。”那姓贝的长须老者停了手,问道:“少东家,你来我这里,不知道想问什么人?”
李文浩道:“解夫人。”
贝安道:“哪个解夫人?”
李文浩道:“解剑仇的妻子。”
贝安叫了一声:“小童,你去把秦溪雪和解剑仇的卷宗都拿来。”
童抄春回了一声,便抱起了梯子,去了藏卷宗的密室。
贝安说道:“少东家,这解夫人是秦行之的女儿。”
李文浩道:“莫非就是那个暗器之王秦行之?”
贝安点了点头,说道:“二十年前,秦行之以暗器功夫名震江湖。一手‘叶里藏针’,最是阴狠毒辣。”
李文浩道:“此人我也曾听过。”
童抄春取来了秦溪雪和解剑仇的卷宗,两人用四把钥匙打开了锁。
贝安翻开卷宗说道:“当年,江湖上不知道有多少成名人物败给了秦行之的‘叶里藏针’,也正是因为他锋芒毕露,所以结了许多仇家。直到十八年前,秦行之被几大门派追杀……从此以后,秦行之再也没有露过面,江湖上传言他被一个大人物所杀。”
李文浩道:“哪个大人物是谁?”
贝安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卷宗也没有。一年之后,秦溪雪就嫁人了。”
李文浩问道:“可想而知,当年她经历了怎样的绝境,才会委身嫁给一个比自己父母还大的老头子。”
童抄春道:“少东家,女人都是软弱的,突然遭逢变故,自然想要找一个依靠,嫁人也是人之常情。”
贝安接着又道:“那时解剑仇是丐帮的帮主,又是江湖上德高望重的大侠,号称甘霖惠九州,年逾半百娶一个桃李年华的小姑娘自然会遭人非议。也正是因为如此,解剑仇没有大摆宴席宴请宾客,所以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解剑仇家中还有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娇妻。不仅江湖上的人不知道,就连丐帮的长老也没有一个人知道。”
李文浩冷笑一声,说道:“好事不背人,背人没好事。”说着,他翻看起了甘霖惠九州的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