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她怎么把这一茬给忘记了。自己可是早知道这南侠是自己二师兄的,都是师傅害的,当时就是师傅说瞒着大师兄肯定有好戏看,这才一直的现在,这都拆穿了,自己也没必要装下去了。悦航,我和你们一起回陷空岛上看说到这个地方,唐梦儿咳嗽了一下,她是想说去看戏,但是,知道这么一说,回去准能让师兄找自己忙伐,立刻就转了话头,看我姐姐姐夫。顺便也看看二师兄现在的情况。
悦航哪里能不知道这位姑奶奶打的是什么注意,就那一双杏仁眼嘀嘀咕咕的乱转,就决计没有好事。可是,人家可是大爷的小姨子,难道能说不让她去?自己就一奴才,也没那个资格说这话。
二位小姐,什么时候启程呢?
这,梦儿姐姐,你看呢?
立刻吧,你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咱们早一天到,师兄也早一天安心。
悦航一听这个话,是真的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自己爷要知道这一位姑奶奶也去,能安心才怪。可是,爷都得让她三分,自己还能如何。
是是是,唐小姐可是说对了,我们爷早一日见到小姐,也早一日安下心。他这个话是没说错,爷的确是早一天见着小姐早一天安心,可是这小姐指的绝对只是袖越小姐,可没唐梦儿什么事。爷要是知道她去,只会想着离岛。
梦儿姐姐,这,师伯没有回来。
放心,就我那师傅,出不了事。开玩笑,就自己师傅那样的人,能出什么事?虽然知道下面是自己师娘,也知道以前可能有些恩怨,只是,她就是相信自己师傅决计不会有事。师傅是什么样的人,她如何能不明白。而且听着袖越说了那么些话,便也知道,师娘其实并不是那么不讲理。
袖越低着头想了很长时间,她也知道师伯肯定不会有事,何况她也是真想早点见到哥哥,问一问母亲的事情。何况忆起在离涯下治伤哪天,师娘说的那些话,她也知道,无需担心。于是点点头。然后便被唐梦儿扶起来。后面跟出来一个丫头,这是白玉堂带展昭去唐门的时候,临时在山下买的一个伺候照顾袖越的小丫头,因为晏然不在了,袖越行动也不方便,一屋子的男人实在也不能做一些近身的事情。买回来的这个丫头叫白玉堂取了个名字叫秋水。手脚也还伶俐。
小姐,这就走么?从唐梦儿手中扶过袖越,轻声问了一句。这些天跟在袖越身边,她是越来越觉得自己算是遇对了主子。何况这主子还有那么以为俊才飞扬的兄长。
秋水,跟着我回了岛上,可就再难回天山了,你可想想。
小姐不用说了,奴婢本来就是孤儿,全是爷在街口救下奴婢,才不致沦落风尘。从今后小姐在什么地方奴婢就在什么地方。秋水听见袖越的意思便知道是有意要放了自己。于是两膝一弯,跪了下来。她自己知道,如果自己要那自由,迟早还是要被迫沦落风尘,不为别的,就为自己容颜,也干净不了。
既然如此,你只说就罢,何苦还要跪下。起来吧,以后跟在我身边,也别自称什么奴婢了。我只拿你也当姐妹。咱们做个伴。
秋水摇了摇头,小姐拿奴婢当姐妹,是小姐仁厚,奴婢却不能如此没有高低。伺候好小姐是奴婢的本分。说罢站起来,扶着袖越就往外走,此时唐梦儿却是已经不耐烦了。早已上了马。
唐小姐,您还是上马车的好,这一路上颠簸,别累着。悦航一看唐梦儿牵了马飞身而上,知道说了也没有用,但是还是提了一句。
我就骑马,服侍你家小姐和秋丫头上马车吧。
猫儿?白玉堂现在很不确定眼前这个人到底是那个时间段的展昭,小心翼翼的不敢靠近,但是看着那人迷茫的看着四面八方,而后又低着头好像在想什么事情。他又不能不出声问。
昨天早上的时候,他白玉堂一醒过来,便觉得不怎么对劲,伸手一摸,身边没人。这可是有些奇怪。这猫儿最近也不会那些什么闭气什么的功夫,若是用动静,怎么可能不惊动自己。
白玉堂翻身起来,四下一望,果然,房间里不见展昭。赶紧穿了衣服一边挑帘子往外走,一边扣着外衣的扣子。
爷?你可算醒过来了。梦瑶从外面进来,身后跟着唐秀秀的陪嫁丫头,正准备叫人,就见白玉堂正从里间出来,一手扣着扣子。
猫儿呢?
正要回爷这事。今儿一早,公子不知道是怎么了,一大早起来,然后提着剑就往码头去了。
你怎么不叫醒我?
奴婢叫了,可爷没反应,奴婢一试才知道爷被公子封了睡穴,这才叫了大奶奶院子里的姐姐给爷解穴。爷就醒了。
白玉堂刚一听完,立刻的就飞奔去了码头,果然就看见展昭正站在码头边上,似乎在跟一个摇船的岛民说什么。那个岛民一脸的为难。正巧抬头就看见白玉堂,然后明显松了一口气。
猫儿?白玉堂现在满脑子的痛,可别是又想起什么敌对的事情。这样的日子可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白兄,既然年假已过完,白兄何苦强留展某在岛上。展某还有公务要办,请让展某回开封府吧。这白老鼠,不是都依了他跟他回陷空岛过年了么,还强留自己在岛上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何况自己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白玉堂一听展昭的话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松了一口气,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展昭的手。
猫儿,包大人说了这一次是放你三个月的假,你这么急着回去做什么?开封府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这猫儿怎么会突然想起前年回陷空岛过年的事情?不过一想起那一次,白玉堂就是全身一阵冷汗。这猫儿出去抓一个江洋大盗,回到开封府的时候全身是伤,几乎都没有完好的地方了,后来也是近年关,自己软磨硬泡的把他拖回了陷空岛,结果就是这个样子,有一天早上,人不见了自己找去码头的时候,才见着人却是上了船打算回开封府。
展某身上的伤已经全然好了。
好了也不准走,包大人说了放你三个月假就是三个月。
白玉堂,你不要欺人太甚。
展小猫,你答应五爷回岛上养伤,不把你那满身养得开不出来伤口,你休想离开。
那也要看看你有没有那本事。展昭不是不知道白玉堂这是为自己好,可是,他怎么可能放得下开封府,自己已经离开一个多月,也不知道府里到底如何了。
猫儿,你讲点道理好不好。白玉堂不得以,只能拔了画影就迎上去。他现在只想扶着额头叹气,最近这些天,猫儿一旦想起点什么,自己就绝对少不了打上一架。难道以前自己和这猫儿就是这样过的日子?
在对招的过程中,展昭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白玉堂的招式完全是只守不攻,这明显不是那人的性格。
白玉堂,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明显感觉对面这人有怒火,而且这火铁定是冲着自己。
你白五爷是瞧不起展某还是觉得展某如今伤愈不济?
臭猫,你什么意思,你那只眼睛瞧见五爷看不起你了?白玉堂心里也有火,这些天,这猫是一会儿一个样子,你压根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想起点什么,就会找自己麻烦。还动不动就伸手打架,现在的他怎么可能真能对他动手,但是不使出全力,根本不可能打得过这小猫儿,不有那么一丁点让着,他还都能挑一堆刺出来。现在他只守不攻,也错了,这,让他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