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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醉扶归 风影随 2597 字 2023-11-21

哟,老板娘,不夜城也有晚上,只有你这里,今天亮着这样的灯。

我抬头,果然,白玉堂,我已经有段时间没见他了。我觉得他变了,变得飞扬了起来,这种飞扬里有些伤口我看不见。他喝完醉生梦死以后的变化仅止于此,这很难得。

五爷,今天不做生意。

我来买一杯酒。

我没再看他,暖色端在他手上的样子很合适,所以,我连杯子都给了他。

这杯送你过年。

而后我走到了繁华的街上。其实繁华的只有灯光,不夜城的夜晚,连最后一盏灯都熄灭了,通往地下的阶梯弥漫着忧伤,在到达地面的那一个片段被吞没在黑暗里。迷彩城市的红红绿绿在喜庆里散着寂寞。

我捧着水晶,拉过黑色的斗篷,一个又一个骷髅在亮如白昼的炫彩霓虹中跳动。

迎着我的是一片红色的灯,在高高低低的街边的树上,草坪上,鳞次栉比的楼厦上那种感觉有厚重的过年的味道。我站在那红灯的边缘,铺天盖地的红,没有尽头。白玉堂的身影在殷红的灯光中萧索孤单。他端着一杯暖色,时而的喝上一小口。风吹过的时候会掀了我的面纱,而当我回头拉过飞散在空气的丝绸时,我看见了展昭。他站在音乐喷泉的旁边,望着前面的的白色身影。水雾迷蒙了他的全部,有种幸福随着夜的乐声悄悄的漫开,然后白玉堂站了起来,他手里的酒剩了最后一口。

每走一步,我都觉得我极目的全部红色灯光在飞散,然后汇聚,在飞散,再汇聚。白玉堂从我的身体穿过,那暖色的酒杯碎在了我的脚下,有淡淡的女儿红的味道随着风带我飞舞。我才惊觉,在展昭的身后,是一片如雪的星星点点灯光,没有杂质,在红色漫天的城市里,耀眼而独立,安静却光华四溢。

猫儿

他拥过展昭的腰,一声轻轻的呢喃,我听得分明,白玉堂叫展昭猫儿。而那个时候的我随着一阵风渐渐的透明,渐渐的虚无,零点的钟声点燃了城市的夜,一瞬间的喧嚣捅破了城市上空寂寞的低迷,烟花似乎永远不会开到荼蘼而那一个吻,似乎没有尽头

影!

我回神的时候是老板娘在叫我。于是我望着她笑。她也看着我笑,这个不夜城的灯色酒影中,我的泪在笑里慢慢变浅。

影,你似乎醉了。

这杯,叫什么?

醉扶归。

沿着一级一级的阶梯,我走出了这城市地下淫靡浮华的空间。极目尽是浪漫的情人,喃喃低语中,一圈一圈圆形的拱门在逐渐带我离开这片被灯红柳绿掩盖的步行街公园。二月十四日的情侣双双对对,在年节刚过的喜庆大街上牵着彼此的手,偶有散落一地的玫瑰花瓣落在我的四周,拱门外的车水马龙陌生冰冷,老板娘说,若我回头,也许会有奇迹,那个时候她笑得诡异神秘。

转身的时候,我看见了两个人,砖红的毛衣裹着的消瘦身影被一抹素白的嚣张揽进怀里,仿佛整个世界都停止一般,空气里的味道瞬间变得幸福,我似乎看见飞花漫天

呵呵,喝醉的时候,我听见白玉堂说:猫儿,我回来了。

那个时候,我听见展昭说:玉堂,你抱着我,我有点冷。

我浅浅一笑,视线里的两个人拥得很紧,我分不清楚到底我是谁,迈步走出那一片开满白色灯光的世界,汽车的鸣叫渐渐在我的身后远去,整个城市也在远去,灯色酒影,我忘记了其实不夜城没有这个酒吧

管他呢,也许二月十四一个人喝酒梦见两个人幸福也不错,起码,我懂了什么叫幸福。天边有一盏灯变作放大的鼠脸,他微微的一笑,风和幸福如影随行

风和幸福如影随形,新年快乐,情人节快乐

第43章 番外 先空着

作者有话要说:

删文。。。以后贴番外。。。。

第44章 暂时空白

更重了。。

不会删。

第45章 活死人肉白骨 15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吧。。。更吧。。。。明天偶生日,不更。。。。

晋江书号:670202

新坑天都裂链接。。。希望大家多多支持。。。鬼畜帝王木诩女王邪弄影。。。保证坑品速度。。。白玉堂一直抱着展昭,暖暖的温度让他很是安心。说不出来现在是什么样的感受,他知道猫儿是活着的,至少猫儿是活着的。突然之间很多的画面从白玉堂的脑子里一页一页的闪过。就只是回忆和展昭的点点滴滴他就觉得幸福,他就觉得起码还有希望,虽然是渺茫得看不见。

时间似乎是很快,但是真的又很慢,白玉堂走出彩池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药圃的香气让白玉堂从恍若梦境中回过了神。

你且站一站。晏然一直站在彩池门口,她不敢进去,虽然里面有她想得快要疯掉的人,但是,她知道自己现在不该进去,白玉堂在里面,陪着那个因为自己的仇怨而无辜受累两次的人。

这一天一夜,晏然一直就站在这里,她想起了很多很多事情,在天山上第一次见到无痕的时候,自己就再也无法平静的心,师兄做主把自己许给无痕的时候那种天旋地转的幸福感,可是当白清河,白清风出现以后,那毁天灭地的痛苦。她当然知道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这样,等她看明白的时候,造成的所有错误都已经无法再挽回了。男子之间的爱被看成是禁忌自恋,但是却还是有那么多人为了爱情甘愿牺牲。无痕和清风都是这个样子。现在的她纵然有能力让无痕再醒过来,只是,他醒过来以后若是知道自己最唉的清风是为了让自己活下去而丢了性命,他能承担吗?

白玉堂转身看着这个女人,他也不恨了,展昭说过,如果要有一个人来结束所有的事情,他希望是自己,于是,白玉堂纵然就要疼死,纵然不知道二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依旧不能去恨,不敢去恨。

张了张口,他不知道怎么去称呼面前这个女人,依稀间他想起了父亲书房里尘封的画卷,那一年他五岁,轻轻打开的时候就是面前这张脸。这个女人,是他同父妹妹的母亲。

你不用考虑怎么叫我,我有话说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