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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醉扶归 风影随 2563 字 2023-11-21

四哥,猫儿,猫儿他

展昭怎么了?

猫儿

蒋平是急得想一刀子捅上去,但是看自己五弟的样子,他也心疼,且一看便知道肯定是出了事,心里又是一紧,白玉堂,展昭到底怎么了?

抖着手从衣襟里掏出纸包递给四爷,猫儿他,毁了这个,走了,我找不到他了。四哥,猫儿回来没有?

蒋平一听这话,连忙打开纸包,这一看也是吓得不行,那断成几节的虫子可是展昭的命根子,自然也是白玉堂的命根子,这如今

老五,你先别急,我去请大哥他们。咱们发动陷空岛的势力,不难找到展昭。

蒋平说这个话的时候其实也没什么底气,心里发慌。展昭是什么人,那是江湖上的南侠,他若安心想躲人,凭是谁也难翻找到他的踪迹,可是眼前的白玉堂着实让他心里发疼,这个五弟一直是他们兄弟几人的宝贝,自小他们这些当哥哥的就宠着护着,直到有一天,这个曾经的孩子把他们都打趴下了,这才让他们发现,五弟长大了,长成了堂堂男儿,风流华美,俊朗耀眼。可是,他始终是自己的五弟,他的性子做哥哥的哪里能不清楚,若是展昭有个长短不测,他们这个宝贝一样的弟弟也就没了。

卢方等人听了蒋平的信,立刻也都赶到展昭的房间,这动静甚至是惊动了跨院的公孙策。白玉堂把事情说了一遍,公孙策毕竟是文人,日间公务也繁忙,一口气没上来,竟然就这么急得晕了过去,七手八脚的抬回公孙策的房间,卢方立刻就让二爷回陷空岛上触动探子。

老五,你赶路赶得急,展昭身子不好,兴许是还未赶得急回来,你再等两天。一看白玉堂立刻又要出发找人,大爷赶紧懒人,面前人的脸色,他是一看就明白的,怕是很长时间没得休息了,再要放他出门,这耗子命要是不要了?

哄着白玉堂答应再等上三天,卢方送了口气,叫了三夜去厨房找点吃的给白玉堂,看着吃了睡下,这才带着徐庆蒋平二人出了房间门。

老五的脾气我了解,这三天他是能等得了,只怕三天过去还没有展昭的消息,咱们哥儿几个谁也别想拦下来。老四,你和智化交情最好,他现在在妙药仙翁那里,你带着那个碎了的虫子赶去问问还有没有办法,我听人说,有些蛊毒表面看来死了,其实也还有用。

行,小弟这就去了,大哥,三哥,老五那性子,劝不了就别劝了,兴许还真就只能他能找到展昭。去看看公孙先生吧,包大人那里还是瞒着,毕竟上了年纪,又视展昭如子,这还有回旋,别徒让大人操心担忧,估计先生醒了也是这个意思。

我们知道,路上注意安全,有了好信立刻该给玉堂通知,玉堂养在岛上的一对白鹰是不管他在什么地方都能找到。我已经飞鸽传书叫玉堂的小子给放出笼子,明儿一早就能到开封。你带吼云走,渡月我们留在身边。老五要是跑出去我们也能及时给他消息。

好,这样的话,小弟等吼云一到就出发。

老四,这次,若是仙翁也无法解,老五可就

大哥,先别说这些,小弟去休息了,还没到那一步。说完也不再做停留,蒋平转身就回了房间。

大哥,老四说得对,还不到那一步,明儿还有咱们忙的,先生那里我去守着,大哥去睡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暂时更一章出来吧。。。。

第31章 活死人肉白骨 4 师

渐渐进入冬天,近一个月的行程,展昭现在总算是站在了天山脚下。这一个月以来,几乎是每五天就会浑身疼痛,血液也会变成金色,通常都是晚上,然后疼过大半个时辰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而每一次疼起来身上就会有那种奇异的香气让人窒息。好在摸准了这蛊发作的规律,每一次算准了时间就找好客栈或者其他隐蔽的地方,疼过了昏睡一场就什么都好了。

一个月的时间,展昭其实很想玉堂,每一刻都在想。知道自己这样走了,对玉堂而言将是什么样的打击和震撼,可是,若是要救自己得害玉堂在心口上开一刀丢了性命。他展昭觉得无法接受。所以,除了说对不起,别的也只能等来生

记得九岁那年师傅到常州游历收自己做了弟子,然后每一年就总会有那么两三个月到家中来,教了自己一身本事。直到十六岁那年师傅说暂时没什么东西可以教自己,留下话让自己好好历练就离开,这么些年也没再见到师傅。而呆在师傅身边学艺的时间里也只是知道师傅从天山落雁峰来,自己似乎还有个师兄,师傅每一次谈起那个师兄都是一脸的气笑不得又带着明显的宠爱。不止一次想过自己那个师兄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但是师傅偶尔提起也不会提及师兄的名字。展昭能感觉到师傅对自己和对师兄的关爱不一样,对那个未知的师兄,师傅似乎更有种珍爱如子。

白色的骏马在极目所在的白中缓缓而行,展昭的红色衣衫显得格外的显眼,马上就要到落雁峰了,以前师傅说过,落雁峰上常年冰雪覆盖,顶上连只大雁都飞不过。师傅的住所就在封顶。果然,爬了两天的山才算是看见最高的山峰顶上有一所院子,不大,两进一出,木头围了一个庭院,全是盛放的红梅。

心里涌上一股激动,也有些恐慌,还是扣了门。站了一会儿就听见有脚步声从院子里传出来,然后门被打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子站在门内,睁着一双眼睛好奇的看着展昭。

这位小哥,劳烦告诉你家主人,展昭来访。微笑着递了名帖,以前在江湖上用的绿贴和官府用的红贴不一样。入了开封府以后,几乎不曾用过绿贴,遇见白玉堂以后更是常常换了那耗子的衣服,直接拿他的名帖办一些官府不便出面的事情。如今能递出自己的绿贴,心里有些刺痛,也不经意想起了以前递出去的都是玉堂的

玉堂对不起

昭儿?

就出神的一个恍惚,眼前突然出现一个鹤发老者,正是自己的师傅,近五年的时间没见,师傅还是那个样子,和记忆里的样子一样。

撩了衣摆跪下,还未及叩头便被一把拉起拽进了院内。

你怎么会来?

到了屋内,还是规规矩矩跪下行完礼这才抬头回到:徒儿想和师傅分别五年,近来无事便来师傅这里一尽孝道。

前年为师下山,听见你现在在开封府当差,怎么还有时间来陪师傅?

徒儿,徒儿现在徒儿现在已经不是开封府的人。

是么?昭儿,你先起来坐下,把腕子伸出来。扶了面前跪着说话结巴的徒弟起身,示意童子去取针包,便拽了手腕细细的听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