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用仙君修炼了怎么办 第34节(1 / 2)

第40章 也许,以后会有用

见他反应这么大, 应该不是了,茶鸢放下遮掩心口的手:“好吧,我相信你。”

叶景酌没好气的冷哼一声, 将头转到一边, 恢复到了以往的冷漠,

她让云亓又变回了原样,抱着她, 这样比他变成毯子坐在他身上要稳当一下:“灵月地宫在西北方,等会我们会路过一片沼泽地, 到沼泽地时要飞高一点,沼泽里会喷出一些奇怪的东西,被缠上很恶心。”

“嗯。”

茶鸢带路和云亓飞在前方,叶景酌略落后于她,跟着她身后。

她攀着云亓的肩膀上,看向后方的叶景酌。他静谧的矗立在剑上, 长发飞扬,衣袂飘飘, 在苍茫的大地上愈发超尘脱俗。

炙热的阳光, 打在他身上, 在他身上落下一层金色光晕,掩盖住了他浑身冰冷的气息,明晃晃的竟有些刺眼。

他白皙的肌肤微微泛粉, 神色宁静。

茶鸢嘴角微弯,一双眼流盼生光,清澈却不失去明媚:“晏生,你热吗?晒得脸都红了。”

“不热。”太阳怎么可能将他脸晒红,能的只有她一错不措, 认真且专注的目光。

她毫不知情,还将御鬼幡再放大了些,遮住他头顶的阳光,鬼气的覆盖下,阴冷和炙热混在一起,温度刚刚好。

叶景酌为了避开她的目光,加快了些速度,和她并排在一起,而且故意在她的反方向。

茶鸢窝在云亓臂弯里,她不敢乱动,怕摔下去,也就歇了换个方向的念头。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到达了茶鸢之前所说的沼泽,还未靠近,便闻见熏天的臭气。

沼泽里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泥潭,泥潭如泉眼一样,不断喷出淤泥。

人类的气息引起了沼泽下方魔兽的注意,许多长条形的东西从泥潭中冒出,软软的,非常灵活,上方还有一张大口,上面密布着削尖的细牙。

它们在空中肆意的乱舞,寻着气息,攻击茶鸢和叶景酌,两人都加快了速度,在魔兽触手的攻击下不断穿梭,前进。

数根触角向茶鸢袭击来,带着浓烈的恶臭,云亓的身形很轻盈,全都完美的躲过。

却不料,它们喷出黑色像墨水一样浓稠的液体,直击茶鸢。

这液体臭不可闻,云亓带着茶鸢躲开了前方的触角,却没避开黑色液体。茶鸢的裙摆上粘了一点,布料瞬间化成灰烬,被烧出了几个小洞。

茶鸢脸色白了白,她穿的衣裙自带防御,若她穿的普通衣裙绝对连皮肤都要腐蚀掉。

她向下望,沼泽里的触手像无数根穿插的软管,交织,纠缠在一起,黑色液体所溅之处滋滋作响,冒着滚滚青烟。

她冲着叶景酌喊,提醒他注意:“晏生,小心点,它们喷的液体有腐蚀性。”

只不过,她的提醒似乎有些多余,不管是触角,还是它们喷的黑色液体,都近不了他的身。

叶景酌在空中灵活得如同一只飞燕,十几根触手从四面八方向他包围而来,他都能找到刁钻的角度冲出去,可见御剑技术之高超。

整个过程非常刺激,看得茶鸢佩服不已。

很快,又有触手攻击茶鸢,所幸云亓知道这些液体有危险后,竭力带茶鸢避开,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对一般魔修来说,这里是一场巨大的考验,魔修的御剑水平一般,有的甚至不会。

茶鸢只会低空飞行,而且还飞不稳,若她没有云亓的话,估计会绕道走,等她升到金丹她一定要抽时间练习御剑。

茶鸢望着在高空自由穿梭的叶景酌,有一丝羡艳,她什么时候才能飞得那么稳,动作这么炫。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人才穿过沼泽,来到一片广阔的草原。

许是这是植被比较茂盛,所以空气没那么热,魔兽也敢在白天出来狂欢。许多长像怪异的魔兽,聚在一起,红着眼睛打得不可开交。

不管在何处,魔兽都那么好战。

茶鸢看见前方有几只长翅膀的魔兽向她们飞来,她收回御鬼幡,召唤鬼物前来帮忙。

趁着魔兽被缠着,她们已飞出了很远,远远的将魔兽甩在身后。

穿过草原是一片茂密的深林,林深处有一栋流光溢彩的宫殿。

是座庙宇式的宫殿,顶上琉璃瓦折射着金乌美轮美奂的光芒,脊梁是凶恶的邪兽,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便能活过来。

墙壁着红漆,梁柱上是彩色浮雕,庄严肃穆之下,又带着异域之风。

这便是灵月地宫,地上是一层宫殿,地下有六层,一共有七层。

大殿门前,立着两只饕餮石像,其身如羊面如人,眼睛长于腋下。最奇特的是,它长得这样怪异,却又一双像人的手,配着它庞大的体型,像是畸形兽一样。

打开地宫门的方法很简单,就是给两只饕餮挨个投喂五十只魔兽。

茶鸢将一百只魔兽分成两部分,分别倒在它们面前,饕餮闻见血的味道,逐渐苏醒,张开大嘴,两只手不停的拽着魔兽,投入嘴中。

魔兽的体型很大,它们的嘴张得更大,像无底洞一样,不停的往里抛,连咀嚼都不曾,直接生吞。

左边的那一只吃得比较快,它吃完后伸出长舌头,抢了右边的两只。

右边的那只气得哇哇大叫,声音像婴儿的啼哭,特别诡异。

一百只魔兽都被吃完了,地宫大门却纹丝不动,茶鸢有些纳闷,很快她想到了原因。

茶鸢瞪着左边的那只饕餮,肯定是因为它太贪婪,导致右边的那只吃少了,所以地宫才没开。

幸好她备得有多的,她又拿出两只,准备抛给右边那只饕餮。转眼想到左边那只肯定又要抢,于是,她在右边投了两只,在左边伸出舌头之际,给它也抛了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