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锦抚摸着六笙柔软的发丝,突然,六笙猛地坐起来,宫锦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人已经弯下腰呕吐起来,但是由于早上并未吃多少,所以只是干呕,可干呕也难受的很啊,极伤胃。
宫锦着急的直摸她背给她顺气。
干呕好久,本来刚刚红润点的小脸这时又给白了下去。
六笙看着眼前眉眼温柔的女人接过她的帕子擦擦嘴,忍不住道:“母妃怎的在这。”
“你忘了吗,今早你小腹痛,疼晕了过去,母妃是来特地照顾你的,阿既我已经狠狠地数落了一顿,往后他不敢再犯了,日后他再敢欺负你,你就跟母妃说,母妃治他!”
六笙扯扯苍白的嘴角,笑了笑,这样一幅懂事乖顺的模样叫宫锦心里一塌柔软。
“怎样,饿了没,想吃点什么,母妃去给你做。”
本来六笙胃里就在不停叫嚣想吃点东西,现在宫锦这么一说,她还真有点胃口,很奇怪…明明腹痛加干呕,她不该有食欲才对,奇怪,不过还是照实了说。
“倒是有点想吃酸物,母妃可否帮我拿点酸果子。”
说完,六笙还觉得身子骨莫名有点乏,于是掀开被子又躺了下去,可更奇怪的发生了,刚钻进暖烘烘的被子,她的眼皮就不由自主耷拉了下来,一阵沉重的睡意顷刻袭来,让她昏昏欲睡。
宫锦起先听到她说想吃酸的就有点感觉,现在看她又这么反常的懒倦再加上刚才莫名其妙的干呕…似乎是…大脑某处轰的一声炸开。
面露狂喜,忍住要笑出来的声音,宫锦给她掖好被子,轻手轻脚打开门,出去,而后一路狂奔。
既白只见他母妃刚下楼,只说了句我去请樊笼仙君,便消失无影。
樊笼正在院里教训樊小五,只见一阵狂风略过,眼前出现一个女人。
“樊笼仙君得罪了!”
樊笼看着宫锦愣愣来了句:“得罪?得罪什么?”
没说完,他就知道得罪什么了!腾云的速度要不要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啊!快速掠过的风,将樊笼的脸吹得变形,然而风中宫锦比自己还要搞怪,可她本人只顾着高兴了,完全没注意自己已经不再整洁的头发。
一路拉着樊笼上了楼,在门口宫锦又做出小声的手势,而后才拉着他进了门,这时,既白已经守在了床。
见母妃拉着樊笼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既白还是让开了空,站在床尾看着樊笼在母妃的示意下给六笙把脉。
手搭在女人的皓腕上,樊笼莫名其妙的开始了自己的诊断。
这一家子真是,刚才既白不就让他把过了么,又把,这小六的婆婆还真是宠爱她。
恩…突然,樊笼感觉到什么,一脸不可置信的颤了下,这脉象?!不会吧!
肯定不会!他俩才圆房一天!而且按既白这小子的尿性,婚前肯定没同过房,所以两人昨日应该是初次结合,可是…不不不!不可能!
“真的是喜脉?!”再三确诊,樊老头忍不住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