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老头无限幽怨碎碎念,捧着胡子一根根收好,这期间,两人来到了薄情苑。
云溪见了立马行礼,而后小心翼翼掀开珠帘:“女君请,我家主子已经等了很久了。”
六笙脚步一顿:“这么说,他知道我要来?”
云溪脸上的笑容深了些,做出请的手势。
六笙也没再问,反正进去后,一切事情就都明朗了。
“主子吩咐了,只有女君能进去。”
笑话,既白这个醋坛子可能放自己的女人跟她曾经的侍君咋子一个空间独处么!身为男人,对六笙魅力有深刻了解的男人,既白深刻了解她对男人们来说是怎样无形的诱惑,绝对要进去保护她。
“让开。”既白声音危险。
云溪依旧恭维的笑着:“还请殿下不要为难小的。”
既白恼怒,就要动手,这时居胥出来了,他穿着一袭水绿色烟雨长衫,一头墨发随意散乱,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脱俗之美。
“不必警惕,我只是与她说会话,一刻钟便好。”
既白觉得这个男人对阿笙不怀好意:“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么。”
居胥明白这人是非得挖出点什么才甘心,于是道:“是关于小六的身世,牵扯到很多方面,而且事关她的隐私,我只会告诉她,若你也跟进来,我便不能说了,小六想了十万年的问题也不能得到回答,你选吧。”
居胥留下这个问题进了屋,六笙看向他,静默着。
既白桃眸暗下去:“快点回来。”
他的阿笙好像很想知道居胥口中的答案。
六笙笑了笑,转身进了屋。
门外云溪将既白请到院内的石凳上,又端上了茶点好生伺候。
屋内,六笙直接切入正题。
“你是谁?”
222 六笙的前世
这是她一直想问的,这人十万年前,在她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跟二哥讨了她侍君的位置,自称墉城东府的大公子,别人不知道她知道,墉山东府的大公子早在飞升下神的时候灰飞烟灭了,怎么会是他。
十万年来,她没看过他,但暗地里一直派怜衣关注着这里,发现男人除了待在院子里观赏那株夏梅,看看诗词,绘绘丹青,其余时候一律不出院子,也不主动要求见她。
对于他的身份还有他接近她的目的,六笙一直持以疑惑态度,可直到跳海后,被云溪送来的避水符保护起来后,经历一系列神奇的事情后,她才明白所有的事情。
那日跳海,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其实不然,她被避水符保护起来,带到了海底的一个神秘的深渊里,四周的石壁飞流直下异常平滑,但光线却不弱,十分光亮,一直下潜了有千米,她看到了一个类似于祭坛的古老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