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肉被毫无形象向外拉,既白整张脸瞬间变了模样,有些搞笑,但是…打死也不能承认。
“没。”
“这么说,是我眼瞎,触感出问题?说吧,趁我睡觉,偷亲过多少回了,什么时候学会这招的,跟谁学的。”
原来那么单纯的小白,摸摸脸都脸红好久的小白,现在整天整天逮到机会就偷亲,而且当着人的面还不脸红,这绝对不平常,绝对有‘高人’指点。
“是不是金果果?”凤眸危险眯起。
既白摇头,六笙立马飞一个眼刀杀过去:“你要考虑撒谎的后果,比如,晚上不能在跟我一起睡。”
既白摇到一半的头又硬生生的点下去。
手捏的发酸,六笙表示大人有大量,先放他一马:“鉴于你如此诚实,那我给你个机会,金果果在哪呢,我这个做师傅的还没教你什么,她倒是教了你不少,这么看,我做人师傅之前是不是还要向她取取经,喊她过来,为师请教请教。”
既白皱着眉:“她…在收拾行李。”
六笙以为他在开玩笑:“从你母妃第一次去地府开始,收拾行李收拾到现在,收拾了一个多月?”
可不是么,从那时候到现在,天宫过了一个多月了!哪有人收拾个行李能收拾这么长时间!
既白也很不想跟她解释,因为实在太丢人。
“前几日天宫与地府大战,除了人界所有人都知道,但…她一直在虚神殿偏殿收拾行李,根本不知道,这样说。信了么。”
好吧…想想当初金果果蠢萌蠢萌蠢到最后只剩蠢的那样儿,她不抱着她能有什么记性的希望了…
“傻就傻点吧,总归是你们这边的人,而且你母妃孤身一人也需要人服侍,早点喊她过来,需要什么,让红螺带她买,别再耽搁了,再耽搁一万年估计就过去了。”
既白再次露出懊恼的表情:“她其实。不止是行李的事。”
六笙忍不住侧目:“那还有什么事,被南天门的人拦下了?”
既白觉得被拦下还算好的。
“她…用传音符说。她其实一天前已经到了地府,但…在一座城里迷了路。”
迷了路。迷路。迷。!
六笙扶额:“为师真好奇这样一个极品都教了你什么,小白啊,总而言之呢,偷亲是不对的,作为师父作为长辈我有义务告诉你。”
既白突然从座位上起身双手拄在她椅子上,以一种俯视而且占有的姿态环绕她,从背后看去,两人此时就像在拥抱。
“为何,阿笙都要与我成婚了,听樊笼老头说,二哥二嫂还有母妃正在定日子,估计一会就有人用传音符通知你了。”
“定日子?这么快?”六笙有些措手不及,自己单身游荡了十万年,就算接受了既白,但是这样正式的通过结婚确认两人在一起结束一个人的生活模式还是有些慌乱。
既白大掌定住她的头,桃眸灼灼:“阿笙算一算,我们在一起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