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地上狼狈翻滚,被子掉下去,一丝不挂的出现在太监侍卫的视线内,连忙低下头,女子惊声尖叫。
“住口!”叫声让人烦躁,宇城墉手里的剑毫不留情插到她头一侧,剑身晃荡,拍打她脸,盛贵妃吓得想哭,却又不敢出声。
“走,快走啊娘娘。”有个盛贵妃家族安插在皇宫的侍卫,脱下身上的衣服包住盛贵妃劝道。
盛贵妃泪眼朦胧,楚楚可怜的点点头,靠在他怀里勉强用软了的腿站起来。
侍卫怜惜的笑了笑,奸情满满。
黄纱帐再次被无情的撕开,皇帝杀气腾腾的走出来,轻功施展,踏步如飞,瞬间掐起女人脖子,五个大指掐得她细嫩的脖子瞬间出现五个青紫:“贱人,随时随地勾引人!”
“不!皇上…臣妾没有。”盛贵妃勉强喘息的说出几字。
她没嫁进宫之前的确被家族很多男人侵犯,这个侍卫也是其中一个,但是不能承认,这个男人杀人不眨眼,天下归一后,蒙安旧部不服,这个男人率兵南伐,俘虏敌军数十万,为了让其归顺,更是当着天下百姓的面手刃三万叛军头颅,挂在蒙安叛军的家门口,血流满街,以示宇朝统一决心。
可以说,这个帝王是宇朝里前所未有的最痛恨背叛与不服的一位,逆则死。
盛贵妃拼命挣扎,最后想到这帝王喜欢她跟那个女人想死的眼,于是又幽幽凉凉无悲无喜看着他,仿佛一切任他评断的依赖样子,果不其然,宇城墉手松了下。
盛贵妃大喜,可下一刻她永久没机会笑出声,脖子被无情掐断,失去生命的身子苍白色,无力从男人手里滑下。
太监侍卫大惊,这可是皇上不听大臣谏言,硬从一个小贵族里提拔上来的一个女人,一年不到胜任贵妃,现在竟是…掐死了?
众人抖抖索索赶紧退去,皇帝看着脚下的尸体突然笑了。
终究不是她…也终究又让既白说中了,只是个替代的劣质品,为何又说‘又’呢,这还要追忆当年两人的西北谈话,在今日有哪条都应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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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此时大雪已经停下,绵绵厚厚的雪铺在地面,犹如给大地盖上了一层白色被子,太阳露出来,照在雪上,雪面闪烁明亮的金光。
京城集市口大街,依旧摆满了出早市的小摊,卖菜的少了,卖玩意还有小吃的多了,但今日却静的出奇。
似乎响应了这冬日万物俱静的氛围,平日里那些口舌勤快的摊主们都一个个把手抄在棉袖里,小跑着去了一个十字路口的东门口看热闹。
一片白,比雪地还要刺眼的白,二丈圆纹黄梁木八大壮汉合抬金丝楠棺材,前面是京城有名的主办富家丧礼的主事:傅爷,后面是几个穿白衣的男人其中骑着一匹红黑色高头骏马的强壮男人尤其吸睛,在后面是垂着唢呐敲打着鼓,耍着白色花灯与白龙的杂耍队。
从中鼎区最繁华的那条街上一个二层小楼堂里满脸堆笑退出来,傅爷领着头,吆喝一声,一队人马缓缓走动起来了。
连下了几天的雪堆积到现在异常的厚,雪上飘着一层雾气,叫送葬的队伍有些像从阴间来,光天化日下让人脊背发寒。
傅爷平日里不大爱管冬天的丧事儿,可今儿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路愣是把这尊佛爷请了来,傅爷是个五十多岁的人,留着一撮半百的山羊胡,有学问。
且底下有经营棺材元宝蜡烛的寿材店,丧礼要的东西一应俱全,而且修棺材的木头全部网罗的大江南北的好木,像这口从众人眼底慢悠悠路过的顶少四百斤的金丝楠木棺,没有个五六千两还真下不来,更不要说加上后面那一一直从街口用车拉到街尾的元宝蜡烛寿衣纸钱神秘的。
好久没有议论过八卦的小摊主们嘴皮子蠢蠢欲动了。
“你说这棺材里装的谁啊,这么大面儿。”一个小摊主放下摊子不放心,又朝北街回望一眼,见自己婆娘老实看着也就与旁人专心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