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多心了,朕只是还不累,精神太充沛,一时睡不着,爱妃快些睡吧。”
爱怜的抚摸着怀中女人与那消失三十多年的人承载相似幽幽慵懒情绪的眼眸,眸子闪过一抹怀念与执着。
女子双眸一闪,心中春意萌动:“皇上~既然精力充沛,那就不如与臣妾做些消耗精力的事~反正这夜还长的很~”
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胸膛…身下辗转轻划,柔媚如丝的眼神,吐气如珠的小不停在敏感的脖颈挑逗,见他呼吸加紧,身下起了反应,女人更加起劲,将胸前雪峰缓缓靠近,极致的硕大到极点的柔软,如两团春水挑战宇城墉的极限。
虽然年过五十,但这位帝王却从未懈怠对身体的锤炼,头上虽有华发,但那身材却如同四十多岁的男人,依旧强健的让女人尖叫,连带那张经过岁月磨砺朝堂洗刷的脸,越来越成熟越来越深沉,无数的官家女子为他痴狂,争相入宫,用自己娘家势力为他的皇权增色,而宇城墉也看到了她们背后的利益,来者不拒。
现今后宫上至贵妃下到秀女已有九百余人,个个想爬上他的塌。
这位帝王勤政爱民,严于克己,善于听取他人意见而进步己身,是大臣口中的明主,是百姓心中的明君,可有一点…他上位三十余年,立了两位贵妃,却没立皇后。
太上皇,皇太后苦劝,朝卿忠臣进谏,黎民百姓跪求,但…他始终不立后,据说在等一个人,可没人知道是哪个人。
新上任正是受宠的盛贵妃在帝王胸前留下点点落红的印记,樱桃小口水声暧昧,宇城墉被中蛰伏的身躯激动颤抖,好一个磨人的小妖精,翻身将那丰满的女体压在身下,春宵正暖…
“皇上,那人回来了。”殿顶暗卫声色淡淡。
皇帝如被水冲,全身激情褪去,怀中女人也不再勾人。
明黄纱帐被无情掀开,女子一声惊呼,帝王裸露上身慌张下榻:“哪里,她在哪里!”
“六劫。”暗卫从殿顶悄无声息落下跪地。
“备马!”帝王狂喜,多少年了…从青年等到白头,从乱世治到盛世,从排除众议为她保留后位,人生最珍贵的三十年,他在那点仅有的记忆里回忆她的美,在无数个日日夜夜辗转难眠,甚至每个午夜梦回宵寂时分情不自禁大喊那人名字,暗卫老了一波又一波,他在她店前埋伏的人手也越来越少,如今年,只剩下一个,如今…在英雄年老之前,在垂垂入墓前,他总算等到。
六姑娘…阿笙…不知今昔岁月的你是否更加美丽动人。
琉璃宫灯,灯光朦胧,帝王的影子落在地上,如同一张经过岁月修饰的剪纸,沉稳内敛,霸气内藏,但这帝王此时的眼睛悄无声息落出一滴东西,在这隆冬腊月的地上,碎落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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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最繁华鼎盛的中鼎区,富人开店的地儿,如今三十年,却是朴素无实了好多,街上不少店关了门,亦或换了老板,要不然便是门脸换了装修,风格简单,店里招呼的伙计也少了几个,连带那墙上的鱼白灰都刮了下来换用普通的墙灰涂抹,连带着那菜单后的报价都便宜了一半不止,以示他们店的朴实。
总之是翻天大变样,瞧都瞧不出以往长什么样。
不过有什么办法?现任皇帝提倡节俭,不仅中鼎区这条富人消费街关门的关门,改头换脸的改头换脸,其他京城区域的富人街也全都推翻,换了朴素求实的风格与平民价格,可就是在这一溜平平无奇的店之内,有一幢精致通红的二层小阁楼,在这雪天一色的茫茫大雪之中门口格外贵气,而且还没人敢打扰,那就是六劫。
小楼门口两只镇店的一只便价值千金的墨玉石狮还在,白玉台阶上两个浑身杀气凶神恶煞的煞鬼也插刀守卫,一切如旧,只是门前那排总是桃香纷纷的夏桃不在了,换上了一排梅花。
六笙拉着李菁华一路从地府腾云到人间,整个过程快而迅速,没敢耽误,走到那幢小楼前,六笙凤眸晃了晃,瞧着她巍巍而立傲气不减,竟隐隐有种隔世经年的感觉。
特别是她店门上方点着的两盏灯笼异常明亮。
不过感怀没敢持久,她刚到店里就看到了那个躺在暖榻上,呼吸微弱的妇人,松开李菁华,六笙皱着眉慢慢走过去。
蹲下,抓起二娘已经干皱的如同树皮的手,六笙眉头越皱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