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恨是那六笙竟要她穿那丑妇做的粗麻衣服,她虽是奴婢,但凭着会讨主子欢心,吃穿用度却从来没怠慢过,现在她竟要她穿粗麻的!这不是糟践她吗!
好啊,原来真是主仆连心道不用事先沟通就能现场发挥,哼!
绫罗越想越气,最后实在坐不住,登时倒了一杯茶吞咽下肚,仿佛所有事都商量好来欺负她一般连茶都是冷的,但也得益于那冷茶,她的头脑总算清醒了些。
后想到方才李菁华一反常态的深沉语气与对她的威胁,顿时眸光一闪。
去边疆?她一个商人顶多有些高明的经商手腕才得以常常出入皇宫,可这边疆可是常人去不得的地方,而且还是进宫商议去边疆?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一如:宝藏?!
绫罗眸中放光,激动地站起来。
传闻西北墓穴繁多尤其皇亲贵胄,王爷宰相很多又长眠于此,大漠之下,甚至还有蛮夷部落的金沙矿与诸多地宫,难道她真的发现了宝藏,只不过一个人去怕被在战场上误杀,所以想寻求朝廷庇护?若真如此…
绫罗异常欣喜的望着外面的夜空,默默道:大夫人,奴婢这次可是替您打听到了重要消息啊,到时您可别忘记赏赐才好啊。
楼上,既白看着绫罗这幅大怒大喜阴晴不定的模样,桃眸幽冷,无声嫌弃的说了什么而后走回六笙屋内。
红烛掩映,凉风习习,不远处墨色床帐轻软翻滚,寒梅雪香弥散满屋,墨色大床上,某人已经脱去外衣只穿一层薄纱里衣,里面那层双凤栖梅图案的肚兜清晰可见,两座俏挺山峰峻拔伟岸,天鹅般的玉颈禁欲高悬,修长双腿交叠而坐,掩住某个重点部位,在月光照射下,玉足精巧玲珑惹人遐想,一切美的像幅画。
既白开门的动作顿时僵住,心脏仿佛要破体而出般开始疯狂地跳动,鼻下一阵异常瘙痒,手一摸,一片血红,但那双桃眸却跟黏住似的饥渴而哀求似的不断乞求那副玉体。
“小白,夜都凉了,怎的还不过来。”
既白身形僵硬,许久过去才挪动步子极其缓慢的来到了床边。
床上某个妖娆女人凤眸半敛,正无聊拨弄着如瀑墨发,眉目流转间风情万种。
“那绫罗可否按着我计划的那般反应了。”
“…”既白无言,站在窗前一动不动。
良久,见无人回话,六笙凤眸终于舍得睁大了些,向外看去,那道仙美之际的美人儿正直勾勾的瞧着她胸前两物。
当即眉尖一挑,轻咳了声。
既白咻的回神,转而脸色爆红,只不过夜色太浓所以即使偶尔又几缕月光偷跑了进来,也没法让人看到他被抓到偷窥似的赫然的表情。
六笙见他话也不说一把捂住脸就转过头去,黛眉微蹙。
小白这反映到越来越惊奇了,若害羞也该是她害羞,但她想着既是一个心性不熟的小屁孩,所以她也没避讳,他倒回避个什么?难不成…
想到什么,六笙看着既白的眸子顿时软了下去充满怜爱与同情,无奈哀叹一声,理解般的拍了拍他挺直的背,突然从背后抱住。
“若是想母妃了,便跟师傅说,不必藏着,师傅理解不会笑你。”
身后两团柔软火热异常,既白心脏停止跳动,可短暂停歇后却袭来了更加疯狂的欲望浪潮。既白红唇隐忍厮磨,强忍住推倒那人的手,强忍住蹂躏那人的罪恶欲望,胸口疯狂起伏,嘴中粗气直喘。
“阿笙…阿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