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把抢过莫辞手中酒坛,盯着六笙便问:“敢问六姑娘,开这坛酒可有何说法?”
老头的确是个行家,这酒给他也不算委屈。
于是便道:“确实有些说法。这酒是前日有个老头为赔罪而特意送来。”
“据他说这酒是经历隆冬寒雪覆盖加之醉乡冬梅
淬汁,而后埋在八百米深的地底吸够八十八年龙气后,才能酿造出的圣品,不仅能凝神静气,而且可以调理旧疾。”
这话一出来,即使是不太懂酒的少爷小姐们也惊跟着呆了。
他们曾未想过这酒的酿造条件,竟这般苛刻。
莫海跟莫辞忍不住的向那坛盖伸过手去,六笙却抢先一步抱了过来。
“为保存这酒的香气与效用,我特地用了家传的白玉坛盛放,只有我能打开。”
说完,在莫辞跟莫海难耐的注视下淡定的按向顶部一个凸起,暗中灌注仙气,“砰”一声脆响过后,只见那浑身圆润的坛子中间突然伸出一管壶嘴。
六笙持坛俯身,为几人满上酒:“现在可以尝尝了。”
话音尚未落,莫海便急不可耐的端起面前的白玉杯,先是一通细闻而后小酌一口。
“啊~”一阵漫长喟叹,说不出的舒服惬意。
莫海陶醉地眯起眼,缓缓道:“莫某人这一生虽说品过美酒无数,但竟无一坛酒能像这坛,入喉冰寒生冷,入胃却温和暖人,更喜出望外的是这酒居然毫无酒气反是带着一股淡淡寒梅雪味,清心润脾之余还可凝神静气。只方才一小杯,莫某便感觉这多年来的心悸毛病也跟着缓解不少,当真极品,当真极品啊!哈哈!”
说着竟笑了起来,蠕动唇舌吸收余味,片刻又将杯子伸过去讨要。
六笙却不再添酒:“这酒每天只能喝一杯,多则适得其反。”
莫海方才不情不愿将杯子收回。
可怜他好不容易遇到一生挚爱,却不能多喝,真是气人,气人。
旁边莫夫人被自家相公这幅小孩讨糖模样逗乐了,笑的前仰后合。旁边几个小的不敢明目张胆,只得将头低下桌子,只露出一双疯狂耸动的小肩膀。
莫辞强忍住笑拍上他爹的肩膀安慰:“嗨!每天喝一杯也就够了!莫要扫兴,来!再来拆!”
说着就将剩下的两个小礼盒一起拆开摆在桌上。
“哇!”莫夫人惊呼。
那嗓门因为过于尖锐高亢,顿时将六笙吓得一哆嗦。
“这…这是…”激动到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