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体?”两人瞪眼惊呼,被‘赤体’二字吓住了。
樊笼点头,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起来。
“小六本就命中数阴,再加之常年在这阴气缭绕的地府生活,体内早已阴气过盛,此番受伤她自己无法医好就是因为这个
顿了顿,眼睛掀起一道缝偷偷看向六笙,确认她还在昏迷后继续往下说。
”这伤若想完全医好,必须找一个命中属阳的男人与她赤身渡修为才行。“
从阳这就为难了。
小六这些年清心寡欲根本无意男欢女爱,这命中属阳且修为高的男人好找,只是这赤身…可就难办了。
樊笼瞄着他一副犹豫神情暗中偷笑一声,而后添油加火:”小老头早年间有幸为住在薄情苑的那位诊过一次脉,得知那位恰好属阳。“
从阳听后眉头顿时舒展开,不过片刻又给皱了回去。
”可…跟您说实话吧,小六与她家那位侍君自成婚以来就从未圆过房。
“若是由她家侍君给她渡修为,明面上的确说得过去,可麻烦的是,小六醒来若发现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看光,不定怎么怪我呢。”
老头抿嘴偷笑,他就是因为知道两人从未圆过房,才挑了那人。
看来他还需添把火!
“地君这一番担心还真是说不通。照小老头说,女君在情事上本就不开窍,若等她自己领悟,不定要等到何年何月,你若有心助她,眼下不正是一个天赐良机吗?”
从阳还是有些犹豫,小老头又连忙说:“没准这次与侍君坦诚相见后还能给您添一个小侄儿呢!”
这话可说到从阳心坎里了。
从阳看了看脸色愈发苍白的小六,在想想自己未来的小侄儿,于是一咬牙一狠心,道“好!”
“红螺,去请侍君。”
红螺点头,仙袖挥舞便去了薄情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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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笙…”
樊笼与从阳被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惊到。
转身望去,一少年模样的人脚步踉跄晃晃悠悠走着,身后还跟着两人,一男一女。
“她是不是在这里。”少年垂首走着,声音飘浮无力,桃眸苍脆冷然,固执的不断问着同一个问题。
从阳看清来人咻然起身,惊呼:“既白!太子殿下!宫锦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