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蹙眉，‘我凭什么相信你。’

‘除我以外，你别无他法，你只能相信我。’

小九嗤笑，‘谁知道你是不是跟二殿下是一伙的。’

‘小狐狸，我不会偏袒任何人，无论是在云界亦或者是人世，我都是最为公平的。’

那声音很严肃，很认真，似乎觉得与小九所说的话，真的就是这么一回事。

可惜，小九不相信他。

她不会相信任何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当初就是因为天道，她才会跟连沐修分开那一段时间。

尽管连沐修很快就找到她了。

但在小九的心中，那始终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小九道，‘饶是天道，都不敢说自己是绝对的公平，你凭什么说自己是公平的？’

那声音忽而大笑，将小九的脑海震的生疼，所以小九将双手交握在身前，用力的捏着。

这全部都是下意识的动作，小九完全不知道在无雪看来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甚至，连无雪一直在扒开她的手，她也不自知。

那声音笑够了，讽刺了一声，‘天道？天道算什么？若是没有我，何来天道？’

小九听了这句话，似乎知道了这个人是谁。

天道之上，唯有那么一人，是天道所无法反抗的存在。

而天道在几千年前，之所以对连沐修下手，也有一部分的缘由是因为这个人。

小九咬牙道，‘你是天道背后的人。’

‘不错，小狐狸还真有点见识。’

小九：‘……’

那声音见小九不说话，重新提起了最开始的那个问题，‘你想要救连沐修吗？’

小九依旧是原来的回答，‘我想，很想。’

那声音很满意道，‘既然你想，那么我们便谈谈你肚子里的孩子的事情吧。’

小九一手捂住肚子，‘你想要做什么？’

那声音道，‘想要救连沐修，拿你肚子里的孩子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