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门打开了,灵曦松松了筋骨,看着门外焦急等待的人:“针我取出来了,怎么调理是你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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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奴搀扶着慕容仙儿站在阁楼上,看着离去的马车。
“我总觉得她不简单,你能看出些什么吗?”
猫奴眯起琥珀色的双眼:“主人,她身上有一股灵气在流动,离得太远,我窥视不出是什么。”
慕容仙儿捂住胸口,到现在这痛楚才缓过一些,今日的屈辱她一定会双倍奉还。
“无妨!再过几日就是皇太后的寿辰,你就随我入宫好好盯着她。”
猫奴恭敬的点头:“主人还是在回去好好休息下。”
☆、暗涌浮动(已修)
医治好慕容明浩,有些人便没有理由,在天天往晨王府跑,她也终于不用烦躁,自己男人被人惦记。
再有几天,他应该就可以重获光明了,想到这个,笑容就不自觉的爬上唇边。
南宫烈就站在窗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看看,看看!成婚了警惕性都没了,我在窗外站这么久,你都丝毫察觉不到。往日都是我人未到,你就先闻到气味了,大白天就发春可不好。”
这次灵曦也不气,因为她今天心情好。仔细的把搓好的药丸放到锦盒内。
“总比你大白天的,正门不走,偏偏喜欢翻窗子的要好。”
南宫烈理了理有些碎发的鬓角,没办法他习惯了。以前在青丘就是这样,老是偷跑出去,爬窗回来是被抓次数最少得。他也得心应手些。
“你真的决定,明日就回圣灵山。”
她攥紧手中的黑木牌,那个盅,必须彻底根除。不管是不是因为她。
见她不说话,他也不在说什么。以前她的脾性就是这样,说她自私也好,说她孤傲也好。
总之,她就是这样,时时刻刻都清楚的知道,自己要什么。
“圣灵山外有师傅设置的屏障,方面五十里之内不能靠法术直达。”
南宫烈摩挲着下巴,仔细看着她手中的黑木牌,绝对和师傅给他和轩辕澈的不一样。明天去阴司,不知道能不能碰到那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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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墨涵用指尖,轻柔的划过慕容仙儿的光裸洁白的玉背。感到后背的触感,慕容仙儿幽幽的睁开眼,抓紧枕边的床褥不说话。
他知道她醒了,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他最讨厌的不是她孤傲自持,因为以她的才貌和身份,这是她该有的。
就算她主动靠过来,他也认为她识时务。但是睡在他身边,心里想的是另外一个人,这是他觉不允许,尤其还是那个废物。
“这几天真是委屈仙儿了。不过,到底是你在那人心中有位置,还记着那份恩情。”
慕容仙儿起身,用被单护住胸前的春光,眼神如一潭死水般,看着床上的男人,唇角荡起一丝冷笑。
“那还要感谢王爷,如此料事如神。”
这男人,永远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恐怕那日她被诸葛灵曦暗算,他的暗卫躲在某个角落,看的清清楚楚。
阎墨涵笑着伸出手:“怎么?仙儿这是生气了?”
她不动声色的向床内,挪了一下,躲过他伸过来的手。
看着落空的掌心,阎墨涵居然好脾气的笑了。
“仙儿偶尔耍耍小脾气,原来这样有趣。”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是强装镇定,其实身体,早已害怕的都在轻轻颤抖。
阎墨涵起身穿好衣服,然后走到她身边,吻了下她的额头。
“这几日就好好休息,再过几日就是皇祖母的寿辰,本王会来慕容府接你。”
猫奴站立在屋顶,看着天空中诡异的朔月,这段时间,每到朔月夜,她都能感觉到,有丝丝很香甜的灵气,若有似无的在空气中飘过。
这邺城的妖怪,也越聚越多,难道是传说中的修炼圣品,七窍玲珑心。
她摇晃着身后的尾巴,舌尖划过唇角。这宝物,她势在必得。
门哗啦一声打开,看到走出的人,猫奴睁大琥珀色的双眼看着他。然后跳下屋顶,眨眼间便稳稳落在走廊上。
“好好伺候你家主子。”
看着门外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慕容仙儿才卸下紧绷的神经,向后靠在冰冷的墙角,慢慢颓废的滑落。
猫奴看到她肩上殷红得咬痕,心疼的掏出白瓷瓶。在她看来,主子这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慕容仙儿双手环住膝盖,将脸埋在双腿之间。
“放着吧,不用处理。”
“主子,当初又何必这样呢?”
“猫奴,别人不知,你应该最清楚。我是天命圣女,必为帝后,放眼整个阎国,成年皇子中,卓王无能,只会贪图玩乐,静王和晨曦无心皇位,只有阎墨涵最有可能。他是皇后的亲儿子,虽然做事狠辣,但是我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