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敏说:“你一个姑娘害不害臊,这还没谱的事呢!你在这里欢呼雀跃什么。”
陆小曼说:“娘,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有什么不能说。”
康敏说:“你这个年岁要是在乡下早就结婚生子了,现在还在娘面前要什么小弟弟小妹妹,你还真当自己是当不大的孩子啊!”
“娘,你可不可以不要总说我啊!那是乡下这里可是海州城。”陆小曼被母亲康敏说的不高兴了。
康敏说:“给你物色了那么多的人,你偏偏一个都看不上。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里有你挑三拣四的时候。”
陆小曼说:“娘,你在这里我就不理你了。”
康敏叹气道:“你是打算永远都不让我省心了。”
“我这辈子都不嫁了。”陆小曼丢下这句话便气冲冲的走了。
康敏无可奈何的说:“这个孩子真是越大越不听话。”
李伊贺说:“我看陆小姐他面带桃花,没准最近可以遇到他的良配。”
康敏对李伊贺的印象极佳,如果不是陆静修极力反对,她更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李伊贺。她说:“李公子,莫要宽慰我了。女儿的婚事一直都是我的心病,每次去山中寺庙上香,我都会向佛祖乞求女儿能够早日的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
李伊贺说:“夫人不必过度的忧心。”
这几日李伊贺一有空暇的时间就去清平轩帮助妹妹李小婉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陆小曼并未将李伊贺和李小婉兄妹相认的事情告诉自己的父亲,因为李小婉是出逃的官妓,通过官妓都是罪臣或是前朝宫廷的女子,如果让陆静修知道李伊贺和李小婉的关系,他一定会怀疑李伊贺的真实身份。
李伊贺觉得陆小曼非常的要强,她不肯屈服任人摆布的婚姻,她希望能够追寻属于自己的幸福。
虽然有些冲动没有头脑,但是李伊贺还是蛮欣赏陆小曼的勇气,毕竟不是每一个女人都像她这般勇敢。
已经是入夜掌灯时分,李伊贺从君悦客栈回来,推开房门施法点燃了屋内的灯烛,他看到苏羽化为原型真身蜷缩在床上,小睿什抱着它安然的熟睡着。
李伊贺看着两个小家伙不忍心打扰,他坐在凳子上为自己倒了杯茶,可能一下午说了太多的话,一杯茶下肚都没有解渴。
就在这时李伊贺听到屋顶传来窸窣响声,虽然声音微弱但是他听得非常的真切。小狐狸竖起耳朵,它睁开眼睛道:“有人在屋顶。”
李伊贺说:“在屋里看孩子,我出去看一看。”
小狐狸苏羽说:“一共有三个人,两个大人一个小孩。”
李伊贺说:“什么人如此的胆大居然夜闯知府衙门。”他起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小红狐狸舔舐着睿什的面颊,熟睡中的小睿什抱得很紧了。
三个黑色的身影在房屋上飞速的奔跑跳跃,他们三个没有注意到后面有一个人在正在悄悄的跟着他们。
三人趴在屋顶一动不动,直到亥时才飞身跃下,三人的轻功极其的了得,就像三只黑色的小鸟在空中飞翔似的。
三人其中的一人轻松的打开了知府衙门的银库锁头,原本三人准备大捞一笔,可是没有想到银库里面除了一些不知情的古物,连一点像样的金银珠宝都没有。
三人一致认为衙门内的银库不过是碍眼法,真正的银库一定藏在别的地方。就在三人商议下一步该如何做的时候。
听到响动的陆小曼提着灯笼走了过来,当她看到银库内鬼鬼祟祟的三人后,她大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三人中的小个子打碎一个古董花瓶,他说:“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被吓她吓到了。”
陆小曼意识到里面的可能是盗贼,她转身大喊道:“来人啊!有盗贼入府。”
一个黑影蹿出来,他用手捂住陆小曼的口鼻,也不知给她吸了什么,她瞬间就没了知觉昏了过去,手中灯笼的掉落在地上开始燃烧。
听闻喊声五六个家丁朝这边跑过来,黑衣人将晕倒陆小曼扛在肩头,他转身说:“咱们撤吧!”三人飞身而起在房屋青瓦上跳跃穿梭着。
借着灰暗呃夜色,三人一直狂奔来到了海州城郊的贫民窟。这里住了许多流离失所的妇孺老人,乞丐或是身染重疾的人混居在此处。
黑衣人将肩上的陆小曼仍在草堆里,她就晕睡着。
三人摘下了面罩,两个小少年一个小男娃,这三个盗贼是结盟的异姓兄弟,他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老大泥泥空十九岁,老二露泥泥十七岁,老三叶泥泥十岁。他们三个承蒙一个游历世间的老乞丐传授武艺,他们的轻功出神入化,坊间都叫他们三个为泥泥三怪盗。
这三个人劫富济贫,靠盗窃得来的不义之财帮助贫民窟的穷人们,这一次他们三个盯上了海州知府,没想到却扑了空。
“弄醒她。”老大泥泥空指挥道。
老三叶泥泥掏出一根银针,他用银针在陆小曼的人中上点了一下,晕睡的陆小曼皱了一下眉,她醒了过来。
当她看到周遭的陌生环境和眼前身着黑衣的三个人,她意识到自己被绑票了,她说:“你们想干什么?”
老大泥泥空凑过来,他一脸□□的说:“你说我们想干什么?”
陆小曼惊声尖叫,她说:“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爹可是海州知府,他要是知道你们这么对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老二露泥泥说:“老大,她居然是知府的女儿,咱们算歪打正着捡到宝了。”
泥泥空问道:“你可知道你爹把银库藏在何处了?”
陆小曼说:“刚刚你们闯入地方就是银库。”
泥泥空说:“你当我是傻子吗?那里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