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晟说:“尊佛尊师答应我,只要帮他修筑金身法相,他便可以复活咱们的麟儿。”
听闻此话年晓蓉又给了刘晟一个耳光,她哭着说:“陛下,臣妾求你清醒一点,咱们麟儿去了,他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刘晟没有还手,他看着面前憔悴不堪的年晓蓉,他说:“晓蓉,只要麟儿复活。咱们一家三口还可以像以前那么幸福!”
年晓蓉痛哭的说:“杀害这么多无辜的人,这样的幸福臣妾宁可不要。”
“晓蓉,能够有幸献祭给祖佛尊师是他们无上荣耀,他们会被祖佛尊师引渡去西天梵境的。他们再也不会受轮回之苦了。”刘晟执迷不悟仍旧相信祖佛尊师可以复活他死去孩儿。
“陛下,臣妾到底如何做,才能让你醒悟过来。”年晓蓉哭求道。
刘晟用丝帕擦拭年晓蓉的脸上的泪水,他说:“晓蓉,你不要哭。能被祖佛尊师选中生祭,是他们此生求不来的福分。”
“皇帝哥哥,你可不可以放了那些百姓?”九夏公主跑过来求自己的兄长。
“你懂什么?”刘晟朝九夏凶道。
九夏说:“那些百姓中有许多被妇孺和孩子,皇帝哥哥你怎么忍心。”
刘晟没有好生气的朝九夏喊道:“九夏滚回宫里去,朕不想看到你。”
“陛下,微臣求你放了那些无辜的百姓。”侍卫统领请求道。
刘晟眼中充满了血丝,他说:“李西川,你这是想忤逆朕吗?”
李西川说:“微臣不敢,微臣不想陛下继续错下去。”
“来人啊,将李西川带下去。”刘晟命令道。
副将曾参带领士兵上了祭台准备缉拿李西川,皇后年晓蓉说:“本宫在这里,谁也不许动李统领。”
皇帝和皇后的命令冲突,曾参和士兵们一时不知该遵照谁的旨意行事。
“朕是天子,曾副将将李统领带下去献祭给祖佛尊师。”刘晟再次命令道。
年晓蓉毫不退让,她说:“今日谁要是敢带走李统领,本宫就将他革职诛九族。”
曾参和士兵跪下说:“陛下,娘娘,你们就饶了末将。”
“你们想抗旨不成?”刘晟朝他们吼道。
年晓蓉说:“陛下患病神志不清,不得听从陛下的任何旨意。曾副将把所有献祭的百姓放掉,今日仪式取消。”
南郡津走了过来,他说:“娘娘,万万不可啊!你这样会惹怒祖佛尊师的。”
年晓蓉说:“那就让所有的恶果都承受在本宫身上吧!”
穆忠星施礼道:“陛下,这佛像修筑的风水方位实在是诡异,还请陛下放过那些献祭的百姓们。只有伪善的邪魔才会用人的性命生祭。”
“你是什么人?”刘晟看着面前的穆忠星,他恍然想起是那日被尊佛尊师处死的人,他说:“你怎么还活着?”
“陛下,吉时快到了,别误了祖佛尊师降世的仪式。”南郡津提醒道。
刘晟说:“众将士听令准备祖佛尊师降世的仪式。”
数以万计手无寸铁的百姓被将士们威逼走向佛像,原本清朗的天气突然乌云蔽日暗淡无光。数千名弓箭手们举起手中的弓箭对准惶恐不安的百姓们,有些百姓手中的怀中抱着刚刚出生不久的婴儿,他们哀嚎着:“皇上,饶命,皇上逃命啊……”
副将曾参在献祭的百姓看到一个妇人手牵着一个五六岁小女孩,他脸色大变,他说:“夫人,女儿,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曾参的妻子说:“夫君,妾身和茹儿本想会家乡避难,没想到半路被抓到了献祭的队伍中。”
“爹爹,你快救我。”年幼的茹儿乞求道。
“茹儿放心,爹一定会救你的。”曾参向妻子和女儿保证道。
“这是我的妻子和女儿,快放了他们。”曾参让看守献祭百姓的士兵放了他们俩。
年轻的士兵显得很为难,他说:“曾副将,小的实在是不敢啊!国师有令一个人不可放出去,不然就拿我们顶替。”
曾参推开士兵道:“你给我让开。”说着自己想打开栅栏放了自己的妻儿。
国师南郡津突然出现,他制止了曾参道:“大胆曾参,私放献祭的百姓,你可知是死罪。”
副将曾参跪在地上哀求道:“国师,求你放了末将的妻儿吧!”
南郡津走到曾参的跟前,他笑着说:“好说,本座这就放了你的妻儿。”
“多谢,国师!”曾参致谢道。
南郡津猛击曾参的头部,他口吐鲜血瘫倒在地,亲眼目睹父亲被杀害的茹儿尖叫着,曾参的妻子痛哭不止。
国师的举动着实把看守的将士惊到了,只见南郡津用丝帕擦拭着的手,他说:“任何人靠近献祭的百姓都杀无赦。”
穆忠星晃动自己的右手腕的盈虚手镯,他的手中的出现一把赤红色的弓,这弓有些古旧上有有金龙的暗纹,穆忠星背上的箭筒有六只翠绿色的箭。
穆忠星抽出一只箭,拉弓射向佛像,瞬息一道翠绿色的灵光射向巨佛。
南郡津暗叫一句:“不好!”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这箭正中巨佛像的第三只眼。霎时间雷电轰鸣,狂风大作令站在地面的人都无法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