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节(1 / 2)

盛宠之天才毒医 菡笑 1866 字 2023-11-21

单祎琪的眸中迸射出骇人的凶光,“金铃儿!姓简的!是你们害的我!”

姓简的他暂时没办法如何,他相信祖父不会放过她,但是金铃儿嘛……

三天之后,一身白衣的金铃儿被抬进了单家,跟一只公鸡拜了堂。

☆、229,金铃儿的婚姻

洞房之内,单祎琪的弟弟单祎榕将她的盖头揭了下来,看到金铃儿肿得跟核桃似的双眼,顿时露出极为不满的神色。

其实,金铃儿主要是在一路上听到不知多少闲言碎语和嘲讽,气哭的,倒不是说因为要嫁给单祎琪哭成这样的。

金铃儿头脑略简单,倒也有好处,认命。

一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后来知道自己必须嫁给单祎琪了,就干脆开始幻想,说不定哪天单家得到了一枚天阶疗伤丹药呢?

那祎琪不就可以恢复实力了吗?

那她不就还是威风凛凛的单家少奶奶吗?

因此,她登上喜桥的时候,心情还是不错的。

现在看到祎榕眼里的不满,金铃儿赶紧解释道:“榕弟,我是被外面那些愚蠢百姓的言语气哭的,我没有嫌弃你哥。”

单祎琪的声音突然从床榻上传来,“既然没有嫌弃我,为什么这么多天,你都不来看我?”

金铃儿被他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扭头一瞧,发现窗边还有一个软榻,单祎琪正僵尸似的躺在软榻上。

单祎琪在跟金铃儿说话,可是头却睡得很正,双眼看着天花板,根本没有偏过头来看向她。

金铃儿赶忙站起来,走到软榻边,小意温柔地解释道:“在擂台上,我看你伤得那么重,就赶紧求父亲和祖父去请医师了,后来,陛下赐了婚,我……不是说新婚之前不要见面吗?所以,我才……”

单祎琪嘲讽地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金铃儿还想再说,却被单祎榕粗鲁地拉到床边坐下。

喜婆递上交杯酒,单祎榕厌恶地道:“喝什么喝,滚!都给我滚出去。”

房里的喜婆、丫环都吓得刺溜蹿了出去。

这不是祎琪的房间……金铃儿刚觉得这情形有点不对劲,就听到“刺啦”一声,她身上这件洁白的婚裙被撕成了两半,而动手的人,正是单祎榕。

金铃儿吓得双手抱胸,尖叫起来,“住手!你这个畜生,你干什么!祎琪,你看你弟弟。”

单祎琪冷冷地道:“我弟弟怎么了?他是单家除我之外,武道天资最高的人,才十七岁就已经是武相后期了,你把我弟弟伺候好了,若是能让他在一年之内晋级到武相圆满……”

单祎琪的话还没说完,金铃儿就怒了,破口大骂:“你疯了!你们单家人都是疯子!我是你的妻子,你居然要我陪你弟弟!把绿帽子往自己头上扣的人,你是第一个!”

单祎琪冷冷一笑,“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可不是我的妻子,你是跟我家的公鸡拜的堂!哦,你是不是想问问它同意不同意啊?来人,把金小姐的丈夫请进来。”

门外护卫应了一声,不一会儿,就听到一阵鸡鸣,有人双手捧着一只大红冠的雄鸡走了进来。

单祎琪淡淡地问道:“傻鸡,你妻子借我弟弟用一年,如何呀?”

雄鸡“喔喔”了几声,单祎琪呵呵一笑,“好了,你的鸡丈夫已经同意了。”

那人捧着雄鸡退了出去。

金铃儿整个人都傻了,两眼发直地问道:“祎琪,就算你怪我,不想要我了,可以去跟陛下说啊,让我嫁给你弟弟也可以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单祎榕一个耳光搧断了。

“贱人,就你这德性也配做我妻子?你不过就是个提升实力的炉鼎而已!”

听到这句话,金铃儿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是玄阴之体的事,她从来没有告诉过单祎琪,就是她金家,也只有寥寥几人知道,单祎榕是怎么知道的?

单祎琪冷冷一笑,“若我不知道,我会跟你这种蠢女人定亲?”

单祎榕也冷冷地道:“贱人,我大哥虽然知道你是玄阴之体,却从来没想过占你便宜,从来对你都是细心呵护。可你呢,不是惹这个就是惹那个,每次都让我大哥去给你收拾烂摊子。

这次,还惹不了不能惹的人!若不是你非要打残一两个人出气,我大哥又怎么会叫人将姓邝的打残?若没有这档事,我大哥又怎么会上生死台?

若不是你这玄阴之体对我单家来说还有点用,你以为你现在能进洞房?我单家会直接送你进殡房!”

顿了顿,单祎榕补充道:“等会记得配合一点,若是我在一年之内晋级到了武相圆满,你可以暂时只为我服务。若是不然,你就是我单家所有子弟晋级的炉鼎。”

单祎榕的话,深深打击了金铃儿,她突然尖叫一声,双掌同时击出,跟着就往外冲。

虽然婚裙碎了,但她还有中衣,更何况,她受不了单祎榕的恶毒言语,她真的担心会沦为单家子弟晋级的炉鼎。

跑出去!只要跑出去,就有活路!

外面还有那么多宾客,只要她大叫几句,她就可以得救!

她是圣旨赐婚的新娘,单家这样对待自己,她就不信了,别人会不管。

陛下肯定会狠狠地教训单家的,就算陛下不教训单家,她金家也不会放过单家!

金铃儿已经是武相圆满的修为了,可惜她虽然天资也很不错,但这个修为,却不是靠勤学苦练,而是靠丹药堆上去的,水分十足。

在实力超强的单祎榕面前,金铃儿使的就是花拳绣腿,他根本就没有花什么力气,就挥开了金铃儿的攻击。

反手一把抓住金铃儿的头发,手一甩,将她甩到了床上,同时下了禁制,让她不能说也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