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千万不要是孤本什么的啊,她才不喜欢那些。
算了,如果真是名书古籍什么的,就送给大哥吧,反正他喜欢这些。
她这么一想,也就放心了,伸手过去,轻轻地打开了盒子。
“……师父,”阮琨宁嘴角僵硬的一扯,强笑着问;“阑仪是不是,放错了东西啊?”
“放错了东西?”谢宜舫似乎吃了一惊,凑过去看一眼,带着几分谴责的看向她:“不曾啊。”
阮琨宁看看盒子里的木牌,努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冲动,不要把它甩到谢宜舫脸上去。
这不是楼下包间门前挂着的,那个刻着“槐叶冷淘”的牌子吗?
你当我是鱼,记忆只有七秒,看完就忘吗?
谢宜舫你做事能不能走点心!
阮琨宁的话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就是师父给我的礼物吗?”
谢宜舫理所当然:“有何不可?”
阮琨宁拎起那个木牌,无助的眨眨眼:“说好的举世无双呢……”
“我亲手雕刻而成,世间找不出第二个。”
阮琨宁:“……”
“那给了我之后,四个包间岂不是少了一个?”
谢宜舫皱起眉,一幅为她的智商感到心累的表情:“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再刻一个也就是了。”
阮琨宁:“……”
说好的独一无二呢?!
谢宜舫的声音像是温柔的刀子:“怎么,阿宁有什么不满?”
阮琨宁委屈的笑:“没有,满意的很。”
她一下子消沉了起来,将木牌放回了盒子里,准备一起带走,没想到却被谢宜舫打断了。
“放下。”
阮琨宁:不是说送给我了吗?
谢宜舫拿过那只紫檀木盒子,将槐叶冷淘的牌子丢到她怀里,随即将盒子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