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己强大了,他们不敢欺负自己了,见到自己就瑟瑟发抖,叶酌言感觉到了一股难以言状的满足感。
那些修士顺着叶酌言的目光看向了躲在队伍最后的几个修士。
“还有他们几个!”一个修士大叫道:“我经常听到他们在说您的坏话!”
其他修士纷纷附和道:“对,就是他们,我上次还听到他们几个在侮辱您……”
“你们……”灵禽阁的那几个外门弟子指着那些平日里称兄道弟,而如今出卖他们的弟子,涨红了脸,破罐子破摔地说道:“难道你们平日里就少说了他的坏话吗?”
“我们根本就不认识这位道友,还不是为了应和你们?”
“对啊,我们根本就没见过这位道友,若不是你们在我们耳边念叨,我们哪里会说他的坏话?”
“……”
叶酌言就这样淡淡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看着他们从同门爆发口角,然后又由口角变成斗殴。
那几个灵禽阁的修士就这样死在了同门好友的攻击之下,丹田破碎之前那几个人眼睛还死不瞑目地睁着。
他们想过自己会死在叶酌言的手里,可是从来没有想过,叶酌言一句话没说,他们却最后死在他们平日里称兄道弟的同门手里。
“道友,我们替您将这几个侮辱过您的修士给了解了,您消消气,就放过我们吧。”
“是啊,我们无怨无仇……”
“可是我还是比较想自己动手了解他们”,叶酌言冷冷地说道,“怎么办?要不你们在把他们救活让我再杀一次?”
那些人吓得快要哭了。
“道,道友,我们,救,救不活他们啊……”
叶酌言看着这些人的嘴脸,心里是想着一个不留。但是看着树枝上白喻天真无邪的大圆眼睛,他便放弃了这个想法,若是在白喻面前将所有人一个不留地杀了,白喻会不会将他当成一个杀人狂魔从此害怕自己?
这些人确实跟自己没有仇,就是这一副嘴脸太恶心了,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它毁掉,还世界一片清净。
白喻不知道叶酌言想什么,她从树枝上一跳,跳到叶酌言的肩膀上,催促着叶酌言赶紧走,既然不杀他们,那就赶紧走,看着这些人她就想吐。
“我们就把这里让给他们吧,被这些人污染了的地方咱们不要了!”
叶酌言说好,就带着白喻往森林外面走去。走之前还是忍不住放出一缕暗雾,将所有人的丹田都毁掉。
既然品行不行,那就别留着修为欺负弱小了,让他们尝一尝被欺负的滋味。
越往外走越冷,白喻都跳到了叶酌言的臂弯上,爬进叶酌言胸口的衣襟里保暖去了,叶酌言则是运转灵气保持体温。
待走到森林与荒原的交界处的时候,他们看到的就是一片雪原。
洁白,干净,美丽,圣洁。
银装素裹,天地之间只剩下白色。
白喻都忍不住从叶酌言的胸口钻出来,欣赏这难得一见的奇景美景。
叶酌言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突然脚下踢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叶酌言眼角一跳,往地上看去。
除了白色还是白色,如果不是因为呼吸有些起伏,叶酌言还真看不到这雪地里有东西。
那是一个半大的白色毛团,整只毛团团成一团,正在雪地里呼呼大睡。
白喻从叶酌言的胸口跳了出来,毛绒绒的小爪子轻轻踏在洁白的雪上,她伸出一只爪子戳了戳那只雪白的小东西,小东西依旧呼呼大睡,半点都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这小东西不会被冻伤了吧,这里这么冷,呆久了连我都受不了。”
其实那小雪懒体型也就和白喻差不多大,并没有特别小。
“阿言,我们把它带走吧,不然它可能会被冻死在这里。”
小雪懒挪了挪身子,突然将整只身体贴在白喻身上,白喻听出了它用兽语嘟哝这:“娘亲,娘亲~”
叶酌言沉默地站在那里,若是白喻想要带走它,那就把它扔袋子里就是了,不过叶酌言私心不想带它走,只有他和白喻两个人多好,干嘛要让其他东西分走白喻的注意力。
白喻用爪子撑着它即将要贴过来的脸,说道:“小东西,醒醒,我不是你娘亲……”
雪懒睁开朦胧的睡眼,那是一双美丽的如同天空般纯净的蔚蓝色的眼睛,它仔细看了看白喻,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往白喻身上嗅嗅嗅。
“是娘亲的味道~娘亲~”雪懒的声音是稚嫩的孩童的声音,有点点撒娇的意味。
小雪懒将它长长的有些锋利的爪子抱住白喻,可以将白喻禁锢住又不至于伤到她。白喻觉得她被这只小东西赖上了。
叶酌言看小雪懒的目光恨不得吃了它。
于是一人两兽开始上路,叶酌言抱着白喻,白喻背着小雪懒,其实这样也是有好处的,两只兽挤一挤,温暖了许多。
小雪懒自从赖上了白喻就开始睡觉,路上怎么颠簸都闹不醒它,白喻突然有点羡慕它这种天大地大睡觉最大的心态。
“阿言,你知道小东西是什么灵兽么?”
“它是雪懒,一种因为懒得找配偶而快要灭绝的奇葩灵兽!”
白喻:“……”
白喻也发现了,自从被小雪懒赖上了之后,叶酌言就一直看小雪懒不爽,这种不爽在吃饭的时候爆发出来,白喻想要将小雪懒叫醒喂它吃点东西,结果叶酌言不同意,“我找到的食物,为什么要分给它?”
“哦,那也别给我了。”白喻不带情绪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