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节(2 / 2)

修真之凤凰台上 文绎 1928 字 2023-11-21

在遥远的南宫星域,静静星中,苏摩慢吞吞的在床上爬了两下,挣扎着想要下地,结果是软趴趴的摔倒在垫子上,抬手摩挲了一下。

胜闲拾起手帕,放在她手里,皱着眉头关心的看着她。

苏摩囔囔的说:“我感冒了。”

屋里点着几个炭盆,在这个灵气匮乏、能源匮乏又没来得及用太阳能储备大量电能的地方,全靠一本《元星古代科技发展史》作为生存手册。

胜闲点点头,她正穿着一件薄棉袄,袖着手。谁也没想到,静静星的寒冬来的如此凶猛而寒冷,偏偏在李少白莫名消失之后,季长风和方柠有些事做的不周到,要苏摩跟着想办法。

苏摩头昏脑涨还有点想吐:“我要睡一会……没事,别担心。”说完之后她就昏过去了。

“睡醒病好!”胜闲把手搭在她的额头上,郑重其事的说。

言灵师惜字如金,连一个‘了’都舍不得说。她默默感受一□□内的能量,能量被抽走了一点,看来这句话灵了。

然后给苏摩仔细盖好被子,胜闲戴上雷锋帽--这个款式的帽子经久不衰,只要有齐大腿深的雪,就有这款帽子。她又戴上了大手套,指着自己说:“轻!”

一路踩在厚厚的雪面上,走到皇宫中的花园里。

李少白给花火修建的皇宫,非常符合传统修真者眼中的风水学,有一个很大的天然湖。

湖里本该放锦鲤和灵龟,考虑到花火的饭量,李少白投掷了很多好吃的鱼的鱼苗进去,还有鳖和螃蟹、虾、贻贝。

胜闲累的呼哧呼哧,走到湖边的时候,暗恨自己不会驾云。

指着足有三尺厚的冰面:“破!”一个平米大的口子。

一切都如她所言。

胜闲费劲的蹲下来,看了看暗暗的湖水,看不见鱼是死是活。

“大鱼、螃蟹出来。”

大鱼一甩尾巴,跳出冰面,一顿发狂的乱扑腾。

螃蟹似乎被钓上了钩,一只接着一只飞出来,趴在冰面上狡猾的乱动。

鱼快要变成冻鱼,螃蟹也要变成冻螃蟹了。

胜闲心满意足:“停!”她这才发现自己忘了带个口袋出来,在身上摩挲了半天,找到一个小手帕:“大!”把鱼虾放在小手帕变成的大包袱皮里,顺地拖回去。

去暖房里拔的葱、姜、蒜,还活着的鱼和螃蟹,锋利的尖刀,半袋子大米,胡椒粉、盐、香油等调料就放在炉台上。

胜闲茫然的捏着一把刀,犹豫了良久,砍了活蹦乱跳的鱼一刀。

鱼扑腾的更欢快了,甚至从露台上蹦到了锅里,又从冰冷的锅里一跃飞起,跳进了水缸中。

胜闲面带敬佩的后退了两步,抬手一指:“做成鱼片粥!”我见过苏摩做鱼片粥,我做不到,可以用意念和能量复刻。

鱼自己回到案板上,刀飞起来拍晕了鱼,那把刀熟练的去鳞去骨,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纵它。鱼很快就切成了片,一团水从水缸里飞起来,掉进锅里。锅也开始加热,一团米掉进盆里,被水洗了洗。

米和水一起进锅里,煮开,继续开,整整齐齐的鱼片排成队伍,飞起来一列,依次进了滚烫的锅里。小勺舀起盐丢进锅里、葱姜蒜的细末也跳进锅里、胡椒粉和香油往里抖了抖。

胜闲深吸一口气,心说和苏摩做的一模一样!果然是我想的出来的,就做得到。

苏摩睡醒的时候,身上不疼不酸不难受,头也不晕了,只是有点饿。

她闻到了很香的味道。

胜闲把她拖起来,背后塞了两个枕头。

苏摩笑嘻嘻的说:“我好多啦~基本上全都好了。”

胜闲端过来一碗粥,盛了一勺吹了吹,然后把勺子塞进她嘴里,眼睛咋也不眨的看着她。

苏摩笑的更开心了:“好吃!超级好吃!鲜香嫩滑,一切都非常完美!”

胜闲微微笑了一下,继续一勺一勺的喂。

开心!

苏摩自己赶紧接过碗:“给我,慢点啊姐姐。”差点被粥噎住了。

胜闲有点抱歉,又把双手并拢,两手横着,手心向外,两个拇指勾在一起,八根手指蜷缩起来,做出摆动的样子。

苏摩笑了起来:“还有螃蟹,好极了!我给你做香辣蟹吃。”

第132章

都督府中,那窗口吹着纱幔的大殿中, 博山炉吐出清幽淡雅的香气, 浅青色的茶水在德化白瓷的素净杯子中轻轻的荡漾。

林院长穿了一件乳白色绢裙, 上襦是兰花花瓣的颜色, 那样浅浅的粉色,像是玉人脸上薄薄的脂粉,腰上杏黄丝绦垂着玉佩, 手腕上带了一双深红色的木环。她抿了一口茶:“你这里的茶倒好, 我那里是没法比的。”

卓都督穿了一件深紫色蟒缎窄袖袍, 腰上束了金包白玉的腰带:“你那里人来人往, 送多少好茶过去也要被吃尽,每每新茶制好给你送过去,就有一群老师去抢,你乐的当散茶童子,别来要我这点儿存货。”

“哎呀,被你识破了。”林院长笑了起来:“还有十几天就是正旦大朝,你忙得很吧, 要不要我把姚云旗派过来帮忙?”

卓都督掩面叹息:“校长大人呐,您把姚真人和那几位真人看住了,别让他们出来捣乱, 便是善莫大焉。”

那几位以调皮捣蛋为天性的真人,都是蚩休大师兄教出来的, 怎么师弟们千奇百怪呢,难道人的天性真的无法改变么。我才不信这种话, 都是大师兄宠的,当师兄的时候宠着,当了皇帝之后更宠着师弟。

林院长又问:“妹妹收了花火这个徒弟,依我看来,你所谋甚大。”

卓都督微惊:“我什么都没给她,也没露出端倪,何以见得?”难道我隐藏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