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中孚,“好好好,你别气。”
顾念稚复又坐下,她挖了挖耳朵,“我这事儿多少人知道啊?”
苏中孚笑道,“你不是不相信吗?”
顾念稚抄起茶杯作势要打他,苏中孚笑着,顾念稚顿时觉得没意思,开口道,“我又不是傻逼,你都说道这份儿上了,我还能不信啊。”
苏中孚道,“我不能告诉你太多。”
顾念稚皱眉,“你找抽啊老头子!刚才还一副恨不得全告诉我的样子!”
苏中孚道,“那是刚才,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放心念稚,你是人,不会把你抓到非人类研究所的。”
顾念稚听完,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她终于肯端起桌上的面条,大口大口的吃,“我操,你不早说,吓死狗哥了,我还以为我下半辈子就只能在研究所验shi验尿和小公狗交配了。”
苏中孚听完她的话,被她逗乐了,“你实在有趣,和怀民一样有趣,难怪不得昭质紧张你。”
顾念稚道,“少拍我马屁,我没钱给你。”她吃东西吃的很快,吃完了一抹嘴巴,“我问你,我爸还活着吗?”
苏中孚摇头,“我不知道。”
顾念稚,“你不知道?”
苏中孚道,“这些事情,要等你以后自己有能力了,再去调查吧。”
等她有能力,什么叫有能力,要有什么能力,顾念稚想到这里,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的确想知道苏中孚卖的是什么关子,还有自己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亲爹。
顾念稚原地坐了会儿,老袁又跑回来了,“你还在发呆啊,赶紧上去排练,最后一次排练,晚上就出演了。”
顾念稚道,“我不是说了我就两句台词,你急什么,等我把衣服穿好了。”
老袁今天一直絮絮叨叨的这个排练,就是毕业晚会,这个毕业晚会来头可不小,首先他是总校联合举办,排场之大,十分可观,他们班不知道什么原因被选上去了,这个含金量可就高了,第二这个毕业晚会,还有不少家长来观看,你要知道,学院区能来观看的家长,基本都是淮西市都叫的名字的人物。
所以学院区对每年的毕业晚会都特别的看中,特别是今天沈宁从城衍毕业,校方对沈宁的父母也发出了邀请,原本没报什么期望,结果沈宁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往年求他他都不肯上台露个脸,今年居然主动要求担任主持。
城衍的校长这么说的,“你知道沈宁这个孩子,平时话就少,他这次担任主持,估计把他一年的话都用光了,这还要感谢感谢陈老师。”
陈老师,就是沈宁的班主任,他道,“我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回事,那天突然来跟我说的,吓了我一跳。”
其实要猜出这件事情的原委不难,而且源头就在顾念稚那个‘小棺材脸’的外号上面,问题就出在这里。
顾念稚叫白洵,就叫白洵,合着轮到他就成了小棺材脸。
沈宁他再成熟,再稳重,心里也有点不平衡。
而始作俑者顾念稚,此时正在套她的盔甲,一边套一边嘴巴还不歇着,“我操服装组的这个什么玩意儿的审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