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熟悉而又甜蜜。
炎罗柔和了眼眸,道:“莫要调皮。”
“唔,你快去吧!”
“嗯。”
这一次,炎罗真正的离开了房里,待他的身影消失以后,月挲挂着的笑立刻收回,换上了本该属于她的阴森的冷笑。
“快点相信我吧,一点点的将我,当成她。”
不怪月挲如此急躁,实在是因为炎罗晃神的时间越来越长,这便代表了他能想起来的东西便会增加,她花费了那么多精力才得到的局面怎么可以有意外?只要鬼子重新在她身上孕育,那么一切便会成为定局。
她如此悲哀,化身另一人,方才得到他。
那么,炎罗不悲哀吗?不,月挲笑了,我沦落这个地步,受尽了委屈,折磨,痛苦。炎罗,你也不可以脱开啊,而今,你有多爱我,多宠我,他日你必有多后悔。
魏梵,一千年前你让我受的痛,现在可有尝到一丝一毫?不够,还不够啊,这还不足以弥补我的一切!
月挲的手,慢慢的抚上了脸,我与炎罗的大婚,真希望你也能参加,我很好奇啊,你的脸上会有种怎样的心痛。
此时,站在庭院的炎罗目光飘远,身姿挺拔的立着。
风吹过,垂落了盛开的桃花,花瓣飘飞,细细扬扬。
“白君。”
炎罗头也不回的喊出那个名字,而他的身后,一道人影不知何时倚在桃花树上。
永远是那一身白衣,一身冰雪气息。
“三年,你留于此,到底为何。”
白君平静如水的眼眸没有任何倒影,他伸手,接下了一片落下的花瓣,淡淡的说道:“为的不过是,让你镇守酆都城。”
“她值得你如此动用代价吗。”
这一句话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怒。
白君松手,手心的花瓣落在地上,他终于将视线放在了已转过身子的炎罗。
“值不值得,你无须多关心。”
“那便是我的妻子。”
听闻这句话,一向不喜形于色的白君笑了,那笑很浅,一闪而过。
“你的大婚妻子,还在那里,莫要认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