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鬼胎打了个哈欠后。舒展着小手、小脚。
大概是过于好奇,鬼胎气呼呼、又不解问,“臭爸爸、坏爸爸,你干嘛捅我?”
楼湛天青筋暴起。他深深吸了口气,皮笑肉不笑说,“宝贝乖,爸爸和妈妈在做日常运动。”
“宝贝知道了。就是爸爸和妈妈捅来捅去,对不对呀?”
鬼胎哦了一声,嚷嚷着说出他独特的‘见解’。
我更加无地自容,楼湛天还一本正经地答道:“是啊。这样运动有益身心健康,不过,小孩子不能看。”
“为嘛不能看呀?因为宝贝的短短,看了也不能用用吗?”
鬼胎歪着小脑袋,一副非常困惑的样子,我似能知道他好奇地截着自己短小得几不可现的小鸡鸡般。
楼湛天竟颇认真地点头,“是啊,宝贝的太短,得长大了,才能用。”
“天!”我嚎了一声,捂住耳朵,简直听不下去了。
我窘得不行。好想问楼湛天,脸呢?节操呢?全掉光了?
忍着爆发的冲动,我推了推楼湛天,嗔怪道:“你和宝贝说这些做什么?给我下去!”
楼湛天无奈地看我,为免被鬼胎听到,他以鬼术传音之法说,“阿音,我现在很难受,怎么办?”
好不容易以疗伤为由,开一次荤,刚‘提枪’进入‘阵地’,就被鬼胎破坏了,确实苦逼。
他要是没进入我体内还好,可进去了,还没有所动作,就得被迫出来,这滋味太折磨人了。
楼湛天难受,我同样卡得不上不下,何尝好受?
可做父母的,被孩子撞破这种羞人的事,遮掩都来不及,哪能责怪孩子?还得防止影响到孩子。
“宝贝在看着呢,不如你去冲冷水澡吧。”我重叹了口气。
其实楼湛天没真捅到鬼胎,那得多长呀?是他进入我那里后,鬼胎感应到的。
就算这样,也丢人呐!我哄着鬼胎闭上眼睛、和感应能力。
楼湛天才小心翼翼地从我体内退出来,末了,他咬着我的嫩白的耳垂。欲求不满道:“阿音,你得补偿我!”
“要怎么补偿?还让宝贝在一边看?”我无奈至极。
“阿音,我岂不是要好久才能和你‘做运动’?”
楼湛天加重‘做运动’三个字,怨念极深啊。
他之前一直想让我怀孕。这会,倒觉得有孩子,要做点‘事’也不方便了。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楼湛天,低头看着肚子,默默道:儿子,你爸在嫌你坏事呢。
好在我隐匿了思绪,没让鬼胎察觉到,不然。他非炸毛不可。
鬼胎浑然不知自己坏我和楼湛天的‘好事’,更不知我们的烦恼。
他睡了一觉,好像忘了之前对楼湛天的不满,心情似乎很不错。
鬼胎的好奇心非常重。唧唧喳喳地问个没完没了,又显得异常兴奋。
楼湛天本想去冲冷水澡,可鬼胎问的那些问题,我回答不行。非缠着他回答。
他欲不得舒泄,难受得慌,还得耐着性子解答鬼胎的问题。
要不是鬼胎还小,又一派天真的样子。我会以为他是故意折腾楼湛天的。
楼湛天对鬼胎的耐心好得出奇,也是!总不能跟那么丁点的胎儿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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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鬼胎特别爱闹楼湛天,一醒来。就缠着他问东问西。
不过,鬼胎最关心的是我和楼湛天什么时候再做运动。
搞得楼湛天一直在苦想,要如何不被鬼胎察觉我们在做那种事。
这可是个大难题,楼湛天至今还未想到办法。
鬼也好、人也罢,一旦曾有肉刚吃到嘴里,又硬吐出来,过后总会格外地想。
有了想再吃的念头,偏偏又吃不到。念头会愈发深刻。
所以,住在公寓这些天,楼湛天都以灼灼的目光看着我,仿佛都能化身为狼,把我拆吃入腹般。
“湛天,要不我们到阴间养伤?”我干笑地问。
眼下,我被楼湛天看得实在受不了,要是在幽夜的城隍府。有我妈在,他肯定会收敛些。
这些天,楼湛天把过往的事告诉我了,但不知为何。他有意隐去我受伤的内情,还有略去季箐筠的事。
他只说对不起我,不知该怎么告诉我,还是等我自己恢复记忆。
我见他神色间的愧疚、自责全然不似作假。真的像难以启齿,便没多问。
但因楼湛天的告知,令我知道我妈、幽夜、春草婆婆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