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湛天以前也不曾坐过,但他面色不显,似乎还在为鬼棺的事恼怒。
说起来,真是又好气、又奇葩,阴阳寮居然把鬼棺放在靖国神庙的厕所里,还在厕所里装了电视,日夜播放av。
阴阳寮的人也不知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居然认为各种污秽的事物,能刺激鬼棺发挥更佳的作用。
而厕所、污片都是污秽的事物,令人恶心的是,阴阳寮的人会对着鬼棺,上演活.春.宫。
靖国神庙原本是用来供奉着日本战死的军人、及军属的,阴阳寮的人这么做,良心不会痛吗?
我有些无语,估计阴阳寮这些小日本不知道良心是啥东西。
楼湛天那么在意鬼棺,知道阴阳寮的人这样对待鬼棺,自然愤怒。
到了日本东京的时候,我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和楼湛天都不会日语。
我上学时,成绩虽不错,但学历太低,识得的英语有限,平时又不曾用过。
站在机场里,周遭的人都说着叽里呱啦的鸟语,我一句都听不懂,好尴尬。
我们走出机场,想打车到千代田区,靖国神庙就在附近。
靖国神庙里的鬼棺气息未完全封住,楼湛天可以探出具体位置,要不是周围的人多,他可以用鬼术直接带我去。
眼下,我拦了一辆出租车,不会日语,我只能跟哑巴一样,比手画脚。
司机看出我不是本国人,仇视地看着我。然后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
我根本听不懂司机在说啥,茫然地脱口问,“你说啥鸟语?”
司机也听不懂中文,但他好似知道‘鸟’字不是啥好话,以为我在骂他,气得满脸通红,指着我,不知说了啥。
“我听不懂,你不拉就算了。”我好无语,打算拦别的车。
司机却不肯了,居然下车,拦着、不让我和楼湛天走。
于是,出现十分搞笑的一幕,我说中文,司机说日语,好像鸡同鸭讲一般。
很快,有很多人围了过来,似乎都在指责我,即便我和楼湛天的颜值很高,仍以厌恶的眼神看着我们。
“滚!”楼湛天怒喝道,他冷冽如箭的目光直扫向这些岛国群众。
岛国群众骇得连连后退,看楼湛天的眼神充满惧意。
这时,突然响起一道温润的男音,“楼先生,谭小姐。”
我闻声看到一个年轻男子,从人群里走出来。
这男子,我认得,他是季修的得意弟子,好像叫时予。
看到他,我吃惊过后,就明白了,肯定是季修派他来的。
楼湛天不是说季修不会和我们争鬼棺吗?我对楼湛天投以询问的眼神。
“他来日本,不是为了鬼棺。”楼湛天说道。
现在不方便多问,我和时予打完招呼,便指着司机,问他,“麻烦你帮我问问,他到底是啥意思。”
和司机‘吵’那么久,要是连原因都不知道,未免太冤了。
时予应该精通日语,不然,也不会被季修派来日本。
其实时予来了有一会了,弄清了情况,才站出来的。
听我一问,时予马上道:“他说他让你们去坐地铁,他不拉中国人。”
时予神色有异,我知道那个司机肯定不止说这些,估计还说了难听的话。
我顿时火大,中国人怎么了?可恶的小日本,居然敢瞧不起中国人。
要不是人太多,我真想招只鬼,整死这小日本。
“带我们去千代田区。”楼湛天冷横那个司机一眼,对时予道。
除了我和时予,没人看到楼湛天指尖迸出一道无形的力量,直射入司机的心口。
这司机完了,一个小时内,他必定会全身溃烂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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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予只比我和楼湛天早两天抵达日本,虽然季修不会和我们争日本这个鬼棺,但关于阴阳寮潜入中国一事,他不会就此罢休。
季修派时予来日本,是为了寻找阴阳寮的弱点,以便对付他们,令他们不敢再随意到中国生事。
楼湛天知道季修的打算,我们临行前,他让季修派已先到日本的弟子,来接应我。
“原来你早就考虑到我们不会鸟语。”我语气略带埋怨。
楼湛天知道有人会来接应我们,看着我拦车、和司机‘吵架’,也不告诉我一声。
“很久没看到你这么有精神。”楼湛天笑了。
“你当是看戏啊?”我佯怒,捶了楼湛天一下。
时予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把我们带到千代田区的一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