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2 / 2)

末世之慕浅 锁骨浅浅 2352 字 2023-11-21

为什么这个怪没有图鉴呢?因为我想不出一个好名字啊~

叫强化怪?_(:3ゝ∠)_

☆、商场困难模式5

李枭他们最后到底有没有走呢?

自然是没有的。

小甲和十二带回来的情报正好给他们找了个台阶下,装作一起听情报把刚刚的争吵翻篇儿了。

易彬自然知道他们打着什么主意,但是也没拆穿,现在慕封还没清醒,一切以安全为重,易彬从来不小看任何人,因为他自己和慕封就是这样,多少小看他们的人最终被他们踩在脚下?

老虎捕兔,尚用全力,易彬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而且现在的情况很糟,这些人要是有机会估计早就自己逃跑了,小人难养,没必要因为这些事情让这些小人惦记。

想到了慕封,易彬的心忍不住沉重起来。最开始的时候他还可以告诉自己慕封不过是疼的时间长了些罢了,可现在疼痛消退,慕封依旧没醒,他忍不住想到了另一种可能。如果慕封和小丁还有十五一样变异了怎么办?手刃…还是…?

他根本没办法想像这个男人没能挺下来的后果,因为太可怕。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对他抱着期待的慕老爷子、慕夫人…

“不用担心。”苏浅溪注意到他的目光,竟然看懂了他的心思,“他会挺过去的,一定。”

那么,慕封到底是怎么了?

他还有意识,偶尔还能听到身边的人的对话,听到最多的是苏浅溪,因为这丫头一边照顾他一边嘴里嘟嘟囔囔,反正都是说他不好,气得慕封想爬起来揍她,亏他当时还压在她身上护着她!

可惜他控制不了身体,只能听着。后来苏浅溪捏他鼻子还有灌水的事他也是知道的,毕竟差点憋死还有呛死。

易彬!!你给我过来把这死丫头给我弄走!!

也许是求生本能太强烈,他最终还是成功张了嘴,没被憋死也没被呛死。后来换了刘婧来照顾他,才总算消停了许多。不过也因为这样他有意识的时间也变少了。

大多数时间里他都是在做梦,梦到了很多以前的事情,那些场景像是从他记忆的底层被翻了出来一样,一幕一幕,事无巨细,有些细节连他自己都不太记得了。

当然还有他在外面摸爬滚打最不堪的一段日子,老爷子说自己不退出黑市就不能回家,也不允许家里的人帮他,那时候还没有阿甲他们,十二他们更是影子都没有,只有易彬。

也曾有过其他人,但是只有易彬一直跟在他身边,从来没想过放弃,也从来没有畏惧。

易彬其实有过一个喜欢的女人。

当年即使易彬私下做违规实验被开除,这个女人依然不离不弃,一直相伴左右。但是,随着易彬和他越爬越高,危险也越来越多。

保护的再周全,也还是会有失手的时候。

她死了。

对方根本没想过要跟他们谈判,绑着□□就冲了过去,抱住她,然后就是冲天的火焰和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易彬疯了一样的用手挖那些废墟,指甲全都挖翻了,满手都是血。

可是没有用,这么近距离的爆炸,连尸体都找不到,甚至连血迹都没多少。只剩下一点碎肉,就连这些也没办法确认这是她的还是那个疯子的。

也许你会说可以做dna鉴定,易彬不做,只是拼命收集那些类似是肉还有骨头的东西,他把这些都当做是她的,装载匣子里。

花光他所有的积蓄买了钻戒和她之前就说过很喜欢的婚纱,带着那只匣子去了教堂,抱着哭了整整一夜。

慕封是证婚人也是唯一的宾客。可是他只听到了一句“我愿意”。

另一句“我愿意”永远不会有了。

月光透过巨大的彩绘玻璃窗照进来,耶稣的面目在阴影里模糊不清。

慕封把教堂留给他们,耳边还能听到易彬压抑的呜咽。

慕封从来不相信那些鬼神之说,他只信自己。可是那天晚上,看着耶稣的时候,他想,要是有天堂,他就信基督。

他知道,都是他欠他们的。

要是他让易彬早点退出,让他们早点结婚,他就只当一个偶尔出现的朋友,做一个他们孩子神秘的干爸…

那也是慕封第一次对于自己一意孤行闯黑市后悔。

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不管是他还是易彬,都没办法回头,再后悔,也要继续走下去。

易彬消失了一个月。

回来的时候无名指上那枚朴素的戒指尤其显眼。

慕封不知道易彬把她带去了哪里。也许是海边,也许是雪山,又或者是森林。她最爱旅游,看那些没见过的漂亮景色。

只是因为他们的关系,近几年她都不怎么出门。她知道自己已经成为这两个男人最大的弱点,所以除非必要她很少出门,房子外面永远有众多保镖或明或暗守卫着她。

一座华丽的,名为保护的监牢。

可是她从来没有抱怨过什么,永远笑脸迎人,永远会准备好可口的饭菜等他们回家。她想告诉他们,自己并不畏惧死亡。但是她知道,这两个人似乎一直把保护她当成一种职责,所以她什么都没说,用自己的包容给他们安全感。

那时他们明面上还有一家做正经生意的公司,手下也有一批员工。也对自家上司的突然消失议论纷纷,好奇不已。

现在易彬消失了一个月又回来,手上又多了一枚戒指,都祝贺他新婚,一边感慨消失一个月居然是去度蜜月去了,结婚都没有通知他们喝喜酒之类之类。

易彬微笑着接受了所有人的祝福,没有一丝破绽。

只有慕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之后他们之间再也没提起过她,好似从来没有这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