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木系与火系两大法则之力的完美配合之下，哪怕是再强大的天魔，也得在屈辱之中被活生生地烤成灰烬。

成批的天魔跪倒在了这片火海之中，甚至连它们倒下的躯体都变成了柴薪，继续燃烧着同伴。

看着如此高效的屠杀天魔场景，上官弘毅和一众家仆都是惊得目瞪口呆，自言自语道：“这也太强了……仅仅两位圣界强者，就能灭杀如此众多的天魔，着实不可思议！这真的是传闻中连圣界强者都能随意吞食的天魔吗？难道过去的历史是假的吗？”

“不，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很浅显。”林华说道，“过去天魔之灾时，这天启州上的圣界强者很多吧？但大多数应该都没有掌控有法则碎片，哪怕有，也不会很多，法则之力自然不强，毕竟战力都分散了，但现在不同。”

“原来如此。”经过林华的提醒，上官弘毅等人也立刻明白了过来，这样说来，当时天启州会在天魔的攻势下大败的原因，应该是因为整体实力不足，而在死了大量的圣界强者后，他们所遗留下来的法则碎片得到其他强者的整合，在这种被动的过程中，逐渐形成了几乎完全掌控着全部法则之力的八圣主，所以最后战况才得以扭转过来。

八圣主便是这天启州上的巅峰战力，任何一人都足以像这些天魔一样随意碾压当年在天启州上遍地都是的圣界强者，因此也同样不会畏惧这些天魔，毕竟当年的天魔，也就是靠着以他们为主的顶级战力才得以成功诛灭和击退的。

“不过，情况可没你们想的那么乐观啊！”皇甫恨天叹道，像是已经看到结局了一样。

诚如皇甫恨天所说，这些天魔虽然倒下了，尚未完全消散的尸体却再次发出了强烈的召集令，在如此众多的召集令影响下，那些大开的空间裂缝中也传出了更多的召集令共鸣，然后，又是一大批的天魔从中涌出，仿佛无穷无尽一般！

“感受到了吧？这就是当年我们面对天魔时最为绝望的地方。”此时，一个年迈而有力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众人仰起头，只见是那个名为仉如圣的白袍老者，他缓缓降下身头来，站在众人面前，像是追忆过去一般说道，“每一只天魔都强大无匹，而在费尽心力将它们干掉之后，却又会涌现更多的天魔，让人根本看不到胜利的希望在何方。”

见八圣主之一居然亲自降下身份跟自己说话，上官弘毅一脸的受宠若惊，想要起身叩拜，但却完全做不到，只得将本就抵着地面的头完全垂下，诚惶诚恐地呼喊道：“拜……拜拜见明主！明主之名有如光辉烈日……”

无视了激动的上官弘毅，林华出声问道：“为何高高在上的圣主要自降身份来跟我们谈及这些过去的事情？”

“老朽只是对你们有些好奇罢了，为何在暗帝的地盘上，会有几个凡人？”仉如圣笑眯眯地闭着双眼，尽量让自己眼中的光芒不照射到他们，毕竟以他们的实力，哪怕只是直视这光辉都极有可能会瞎眼。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已经让林华对这个老者产生了不小的好感，首先他并没有像其他强者那样高高在上的感觉，语调也十分和气，在提及他们的时候，没有用“蝼蚁”二字来形容，而是称之为“凡人”，这在林华对强者的印象之中，他还是第一人，没有贬低弱者的意思，也没有谦虚过头。

“出于一些自私的理由不知死活地闯入到了暗帝的居所，又中了圈套，无力反抗，也逃不出去，没有选择，如今在这里等死而已。”林华如实答道，现在已经认命的他在提起此事时，情绪已经十分平静了。

“对了，这位圣主，按您刚才的话，你们当年是如何将天魔给击退的呢？就仅仅是封锁了它们来到天启州的通道而已吗？”林华突然想起老者刚才谈及的历史，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