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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下意识地伸手,把路希安推得离自己更远一些。

窗框松落了,路希安落了下去。

在那之后,得知了一切事情的校草被自己感动。他尽管爱着私生子,却打算补偿路希安,照顾他的下半生。

原本世界的结局并未在此处结束。路希安在医院里住了两年,最终,他答应了校草的求婚。

我需要一个非常盛大的婚礼。他说。

这个盛大的、看似非常幸福的婚礼果然引起了富二代的注意力,他不可能容忍路希安在背叛他后获得幸福,于是想尽办法来到了婚礼。而心怀愧疚的私生子也带着他的父母,与他所有的好友参加了这次婚宴。

婚礼在偏僻的木质小教堂举行。这所传统的小教堂只有一个铁质的出口。校草以为路希安只是喜欢浪漫。

然后在婚礼发生的那天

路希安封住了出口,面无表情地点了一把火。

火焰烧毁了一切,没有一个人能逃出来。铁门被拍得变形,路希安坐在铁门旁,看着里面的惨嚎声从剧烈到消失。最终,他听着火焰噼噼啪啪的声音,与铁门微弱的拍打声,露出了笑容。

他在当天坐飞机离开了这座城市。他犯下罪孽,没有目标,没有方向。在飞机在云层中平稳后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想笑。他肩膀颤抖,旁边的人以为他犯了病。

他只是觉得在那一刻,原本混沌的世界在他眼前仿佛被破开了。在飞机急速下坠的那一刻,他居然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在那之后,他就成为了穿越者。

维德用手指摸了摸路希安的额头。

他想,他这辈子绝对不会让路希安遭受这种事。

所有欠的债,他都会一笔笔讨回来。

第190章 从重逢的那一天直到死去都要说我爱你

【这是完结章了真的没有什么问题求求审核姐麻烦仔细看让我过吧orz】

路希安在这个本初的世界里长到了十六岁。他的身边开始有了很多的追求者。每周放学回家时, 他都会把书包里的一沓情书,一张张地拿出来给维德看。

隔壁班的班花也给我写情书了呢。他眨巴着眼睛道。

维德从线装书里抬起头来,哦了一声。

隔壁学校的学生会主席也是, 真没想到,他居然是个同性恋。路希安说, 你要不要看看?他很有文采的, 一直在赞扬我的美貌,我很高兴哦。

维德继续看书, 路希安道:你不打算说点什么么?

维德放下书,他起身按住路希安的肩膀,感觉少年纤弱的身体在他靠近后, 有点紧张。

少年仰着头看他。他的五官是带着稚气的漂亮,嘴唇微微张着。维德闭了闭眼,努力忍耐自己。

他把路希安按回了沙发上,用自己的气息包裹住他,并用那一本书盖住了他的脸。

你还太小了, 好好学习,等你长大再说。

哦,好吧。少年乖巧道。

他柔软的脖颈与轻轻摩擦着维德的膝盖都是那样不设防, 像是某种微妙的邀请。

对了,路希安道,我叔父说你是个很来路不明的亲戚, 你处心积虑地接近了我们一家, 在我母亲死后便继承了她的遗产、和孤苦无依的我。如果我不听他的建议, 我现在落在你手里无依无靠, 就只能被你为所欲为啦。

他说着, 旁若无人地在客厅里脱掉自己的毛衣。毛衣里是柔软的内搭, 纤细的腰不盈一握,锁骨与脖颈的线条柔软。路希安转过头来看维德,他说:他们好像觉得你很坏的样子。

维德闭上眼,他面无表情地越过路希安,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晚安,我爱你,路希安。在进入房间前,他这样说。

这是他在来到这个世界后,每个夜晚都会对路希安说的晚安。

路希安对此只是见怪不怪地耸了耸肩,吹了声口哨道:好嘛。

路希安越来越放肆了。维德想。

尽管已经过了这么久,他依然记得握住路希安的腰肢时那种美好的触感。那样纤细,易折,却又柔韧的东西。

那轻轻一握,就能把路希安牢牢地禁锢在他的身上的东西。

在维德离开客厅后,路希安随意地把毛衣挂到了另一边。他把那些情书都塞进了垃圾桶里,轻轻哼了一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维德去看了路希安父亲一家如今的境况。

他们如今看起来糟糕透了。路希安的父亲不仅破产,还欠下了大笔的高利贷。为了逃避欠债路希安的父亲四处躲藏,时刻生活在被人抓住的提心吊胆中。他失去了一根被追债者砍掉的小拇指,并被逼迫着活活地吃掉了自己的这根小拇指。

他离开了这对母子在躲藏,却已经身患重病。这种病会让他的皮肤溃烂,直到全身败血为止。

那对母子过得也非常不好。高利贷的人时常来他们家中追债。女人失去了光鲜亮丽的工作、被过去的交际圈所唾弃。她断了一条腿,只能靠打零工过活。

而他们的儿子也因这对父母在学校中被欺凌唾弃。维德却不打算在这时候出手。

他要靠着这个儿子引出另外的几人,将他们一网打尽。

其中包括那个校草、那个富二代与他的关系网、与那些在网上造谣生事的追求者们。

在17岁那年路希安提前拿到了学校的保送资格。可在那之后,距离成年还有半年时,他似乎进入了叛逆期。

叛逆期的路希安开始频繁出入酒吧、舞厅等地方。因是在寄宿学校,维德很晚才发现他的异常。

他推开人群,进入了路希安所在的酒吧。酒吧里灯红酒绿,到处都是互相拥抱、暧昧、的人影。

那个吉他手很辣。有人说,今晚他来了。

维德发现路希安进入了一只地下乐队。

路希安站在那片舞台上。他穿着低腰破洞的黑色牛仔裤,让人想要沿着腰线勾住那点缝隙、好把它们扒下来。那件白色的t恤也斜开着口,露出大片的锁骨与圆润的肩头。他看起来光彩照人,又像暗夜里的花朵一样魅惑到荒淫。他时弹时唱,手指纤细修长。所有的目光都汇聚在他身上。

他声音真好听。

真辣。

有个粗俗的人道:我想知道那双手给人做手活是种怎样的体验。

很快他就发不出声音了,有血涌上了他的喉咙。

路希安就在这片舞台上。贝斯手在他耳边轻声道:你今天怎么来了。

路希安没说话,他微眯着眼,在人群中看见了他想要看见的人。

他拿起话筒,夸张地张嘴,做了个要把它吞下去的动作。最终,他挑衅地盯着那一方,对着话筒发出了一声轻柔的啵。

路希安是被维德拽着手腕,硬生生地拖出酒吧的。

你抓疼我了,舅舅。他说。

他被用力地扔到了车后座。路希安歪着头,不知死活地道:我的吉他还在里

维德重重地要甩上车门。路希安用小腿抵住车门,道:你怎么这么生气呀,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