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之应揪她耳朵,“找我?”
萧梨不说话,闷着脸。
温之应那张清隽的脸忽然低下来,鼻尖和她的碰上,声磁,拖着尾音:“吃醋了?”
“我和她只是同学。”少年浅浅笑了下。
萧梨耳根发红,跺跺脚:“我哪有吃醋。”
“不理你了!”她抱着语文练习册就想跑,她原是想来问他一道阅读理解题。
温之应将她拉回来,抵到了墙上。
她发懵,瞪大眼睛,唤出一声“之应哥哥”时,唇被他堵上。
走廊上人来人往的同学好像都定格住,温之应越亲越来劲。
直到一道上课铃声打响。
……
温之应摁掉闹钟,目光投到床上熟睡的人。
脸颊压着枕头,只露出半张脸,又粉又白,樱唇微嘟,很红润。
细嫩的雪颈和脖子都有昨晚他留下的痕迹。
昨晚还是欺负狠了。
温之应戴着腕表,在床边坐下。
“你不用勉强你自己,我知道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你对你的初恋念念不忘,怎么会喜欢我?”
“你那是哥哥对妹妹的好!”
萧梨昨晚挂满委屈和伤心的小脸还在眼前,以及她下定了决心似的,将那份离婚协议书递给他的样子……
温之应蹙了下眉,忽在想,他是不是平时太疏于表达,而让小姑娘一直沉浸在他只是把她当妹妹这个想法。
铃声还是吵着了萧梨,她闷哼一声,睁开眼。
梦中的场景便乍地破碎了。
闪回现实。
睁开眼,是坐在床边的温之应。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她一点没听见动静,此时身上是件白衬衫,成熟又禁欲,还有端贵稳重。
和身穿蓝白校服的少年版差别有些大。
萧梨:“……”
原来只是个梦。
可那个梦太真实了。
在梦里她竟栀子zhengli獨家然做了一次温之应的学妹,只跟他差了两个年级。
而且……
太羞耻了。
变相春.梦。
走廊上当众接吻,也只有在梦里才敢如此造作了。
见她似在发呆,温之应掐了下她的脸,“起床了,去公司。”
以往萧梨要去华信实习的工作日,一般都会跟温之应一起去公司。
萧梨沉默了一会,声音不怎么大:“我辞职了。”
温之应脸色没什么变化,可萧梨还是嗅到一股“很好,长大了,学会瞒着我偷偷辞职了”的气息。
但是她解释不出什么来,连理由也胡诌不出来。
嘟了一下腮帮,往被子里缩了点。
空气安静好一会,温之应略扯了下领口,声沉:“我可以让许盛再给你办一次入职手续。”
他没有对她辞职这个事多评判什么,萧梨也选择对昨天她提离婚的事情心照不宣,她摇摇头:“不用,辞了就辞了吧,我正好省下时间用来准备研究生复试。”
虽然她还不知道她初试过了没有。
他又掐她的脸,低嗓:“真不愿意再回到华信实习?”
萧梨摇头。
这刚辞职,又回去,像什么话啊。
她开年辞职,经理可以认为她是有别的规划,这辞了又回去,难免让人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