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找死!”
玄天宗过来的路口都被他布下了结界,这两人要逃,自然只能往此处毗邻的后山上逃窜,阿槿受了那么重的伤,自然逃不远,天枢子可不怕他们两人,能翻出他的五指山。
震阳子的居所一片狼藉,而此时玄天宗的山门,亦是混乱一片。
地上哀嚎着倒地的玄天宗弟子已不知有多少,阿塔眼神狠厉,心中焦急与愤恨交织,却还是压制着让自己不要杀人。
一圈又一圈的玄天宗弟子将他团团围住,却在方才见过他的力量之后畏惧着不敢上前。
阿塔往前行一步,他们便瑟缩的往后退一步。
随手摄过一个弟子,掐住他的喉咙,冰冷的声音仿佛冬日寒霜,让人不寒而栗,“沈若槿呢?”
那个弟子在他手中痛苦挣扎,他只是外门的一个小弟子,哪里知晓,不停摇着头,从喉咙里艰难的挤出三个字,“不……知……道……”
眼眸一寒,眼看手上力道就要失了分寸,浑厚的声音便在此时自山门内传来,“住手!”
阿塔抬眸,随手将手中的弟子摔在地上,那道士沿着石阶骨碌碌往下滚去几阶才稳住身形,连滚带爬的逃得远远的,庆幸自己的死里逃生。
一身玄色道袍的震阳子已经飞身落到一众玄天宗弟子与阿塔中间,看着受伤倒地的弟子怒从心起,皱眉低喝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阿塔眼神阴狠,哪里还有那日言语戏耍他时的半点样子,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冰冷声音钻进人耳朵里,惹人发寒,“我问你,沈若槿,他人呢?”
“在我院里,你待如何?”
“带我去见他,”阿塔对这个脾气暴躁但是当初在天灵珠和林承弈面前选择了保林承弈的道士没有那么讨厌,因此也没有想要动手,只是因为心中急怒,语气自然不怎么好。
“天灵珠呢?”看面前的人寒着一张脸不答话,震阳子陡然睁大了眼睛,怒道:“你不会没有将天灵珠带来吧?”
“道长似乎忘了,当初约定的,是三日后返还,如今并没有到时候!”
震阳子对此也无话可说,“那你如何来了?天灵珠没回来,恕老夫不能将你朋友交还。”
阿塔心中焦急,却也知道蛮横之下不能尽快找到阿槿,既然已经有掌事的出来了,直接说便是了。
“阿槿有危险,带我去见他。”
“笑话!玄元宗对他礼待有加,怎么会有危险?”
“我再说一次,带我去见他!”
震阳子疑惑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看他面色认真不似说谎,也因为前日里与阿槿的交谈对那个小孩颇有好感,心中也起了疑惑。
可是这几日山中并没有什么动静,而且自己还特意安排了清渊歇在他隔壁,若是有什么异动,清渊应当早早来与自己通报才是。
震阳子正如此思索着,不防阿槿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带我去见他!你们是不是暗害阿槿如今心虚,想瞒过去?”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