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禾吐槽他:“你就是看爸爸不在了,想来对我下手。”
弗莱迪说;“既然都被你说破了,我若是不对你下手,是不是太对不起我了?”
说完就开始脱自己的防护服,很快就露出了精壮坚硬的胸膛,然后拉着米禾就亲吻上去,分开快一个月了,虽然在全息里恨不得时时在一起,但是哪有这样真实的接触来得好啊?
肌肤和肌肤的相触,热切的渴望,甚至唇舌之间甜甜的纠缠,都让他忍不住想要获取更多。
米禾被他亲得七荤八素的,防护服不知不觉就被解开了,露出叠挤成雪峰的一对馒头,她觉得眼前一花,就被他压倒在潜艇的地板上,两只手都被他一只手压在头顶上,这个姿势让她的胸口更加挺前了,颤巍巍的,好像在邀请他一样。
弗莱迪看着眼前的美景,雪山一点红,娇娇嫩嫩的,忍不住说:“其实那时候你算错数之后,我特别不想给你吃解剂,特别希望你能停留在那个时刻,即使每次你在我面前晃的时候,我都疯狂的压制着想将你压倒的欲.望。”
米禾说他:“我觉得我得重新认识你了,弗莱迪哥哥。”
弗莱迪将头埋下去,细细的用唇舌挑逗着她,听见她细碎的声音传出来,他满意极了,慢悠悠的说:“尤其在身体方面,是应该重新认识一下的……”
后来米禾在气泡潜艇里,被弗莱迪从上到下细细品味了,身上种满了红红点点的痕迹,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因为她已经软成了一滩水。
不过弗莱迪最终还是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最后还是压着米禾用手帮他解决的。
等米禾缓过劲儿了,害羞得想穿上防护服,又被弗莱迪拉住,搂住光.裸的她,坐在深海里的潜艇里,她整个人只有脖子上戴着弗莱迪曾经送给她的祖母绿项链,浓绿的颜色衬得她肌肤更加白嫩了。
不过再昂贵的宝石也没有米禾白皙柔软的娇躯耀眼夺目,白皙似雪、光滑如缎,让他爱不释手,在弗莱迪眼里,所有的宝石饰品也不过是她的陪衬而已,他最大的宝物就是她本身啊。
米禾说他:“我总觉得以前认识了一个假哥哥,越发觉得我被你骗了。”
弗莱迪露齿一笑,“以后你会更加发现我的好的。”
米禾哼哼一声,声音还透着余韵,娇软无力,她就当听不懂他话里的暗示好了。
他搂着她,俩人一起抬头看着头顶上炫目瑰丽的海洋。
气泡潜艇外壁发出的光吸引了很多喜光的鱼类和浮游生物,甚至还有成群的发光水母游在潜艇周围。
这些随着洋流而来的发光水母在水里发出了白色的光亮,它们的身体是透明的,随着海水的波动扑扑的游动着,成群的水母聚在一起,好像无数星光将他们包围一样。
弗莱迪搂着她,温存的将吻落在她的头顶。
即使这样只是搂着她,分享着彼此的温度,静静的待在一起,也让他觉得内心是从没有过的安宁。
后来他们还是穿好了防护服,米禾忽然问他:“弗莱迪哥哥,这条祖母绿项链你从哪里弄到的?”
弗莱迪一边推着潜艇操纵杆,一边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是我母亲留给我的。”
米禾还从来没有听到他提过他的母亲,可是留给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跟你父亲分手了?”离婚这种事在星历三百年根本不叫个事儿,所以米禾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弗莱迪说:“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这是她生前很喜欢的一个饰品,留给我做念想的。”
米禾这才知道这份礼物的贵重,虽然知道很早以前就被弗莱迪哥哥喜欢着,但是那个时候就被如此的珍视着,让她的心头暖暖的,主动上前圈住了弗莱迪的腰,然后踮着脚亲了他的脸颊一下。
弗莱迪非常不满,“要亲的话,怎么样也要亲对位置才对吧?”说着,一只手将她搂进怀里,然后加深了这个吻。
恋人们的见面总是如此的热切,甚至分分钟不想分开的。
后来他们还在深海里捕了鱼,米禾之前就想给他包饺子吃的,晚上就给他做了一顿美味的鱼肉大餐,吃得弗莱迪非常的满足。
到了晚上的时候,米禾就让他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弗莱迪露出一副失落的样子,说:“我想搂着你,只搂着……”
米禾说:“骗子,你就在骗我。”到时候肯定会动手动脚的。
弗莱迪说:“我们有28天没见了,我很想你。”
米和听他这么认真的说着,一下子心就软了,后来说:“那就搂着我,不许扒我衣服。”
弗莱迪微笑着点着头,可是睡觉的时候,一边走一边脱了上衣,再一次露出精赤的胸膛,米禾就说他:“你、你怎么又脱衣服了?”
弗莱迪说:“我脱我的,又不脱你的。”
米禾哼了一声,把枕头挤在俩人中间,以试图抵挡他一下。但是等到上了床之后,挤挤擦擦之间,她不知不觉的被他亲得七荤八素的,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搂在了怀里,不过他还是手下留情,没有脱光她。
因为再这么下去,他肯定会忍不住的,事实上,他也不知道,他还能克制多久。
弗莱迪的出现让米禾觉得假期的一切都变得美好了起来,俩人一起在杨中校不在的时候,在地球疯狂的玩了起来。
不过因为他是偷偷出现的,出入基地的时候就要非常小心不让人看见,弗莱迪还特意带了那件像素隐身衣来,每次出去的时候都披上衣服,从监控里根本看不到他。
米禾再一次说他:“你就是早有预谋的。”回答她的就是弗莱迪的微微一笑。
俩人除了到地表去晒太阳、登山之外,最喜欢到深海里去玩,因为很多文化古迹都被淹没在深海里了。
有一天,他们竟然还找到了曾经被大鱼吞掉的那个深海五千米的地方,不过那里早就没有大鱼了。
弗莱迪说:“你就是在这里抱住我的。”又问她:“你当时是不是有点喜欢我呢?”
米禾说:“别给自己脸上贴光了,我那时候就是觉得你很可怜,需要人安慰你,把你当哥哥一样对待。”
又在终端上写了一排打字,“谁知道你对我是这样的老灰狼的企图!”
逗得弗莱迪又笑了。
跟他的小乌龟在一起,他笑起来的次数比过去所有的总和都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