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她被拿走冰淇淋,现在已经拆开棒棒糖在吮,跟个孩子一样傻乐,“特别开心。”
男人停下脚步。
寂静无人的街道,只有昏黄的路灯作伴,风有点大,吹过行道树飒飒作响。
好像在伴奏。
他忍不住弯下腰,附在她耳边,声音轻轻的,带着满满的调笑和愉悦。
“喔喔,你这么喜欢我呀?”
——喔喔。
她的小名。
一定是上次打电话,妈妈这么叫她的时候,被他听到了。
黎涡感觉到男人的气息就洒在耳边,喉间有低低的顽皮的笑声。
靠的很近。
那种感觉,跟拍戏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是一下子就心如擂鼓,脸颊绯红的不一样。
——我喜欢你。
比你认为还要早很多就已经喜欢你。
喜欢你站在舞台上握着话筒的肆意霸气,也喜欢你懒懒散散倚在沙发上玩游戏的安静。
那些情感像种子深埋在心,无数个日夜里被欣喜和忐忑浇灌。
生长,抽芽,新叶,幼树,古木。
然后逐渐在心里蔓延成茂密的原始森林。
就是喜欢你。
语言也成为误会,眼神传递间脸颊会绯红,只看得见你有多好,然后觉得自己有多蠢——逐渐形成死循环,无药可救。
她伸出手,慢慢的,坚定地环过他低下来的脖子,然后把自己埋进他的肩膀里。
“特别特别喜欢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