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没有的......谁说我没有的,我不是......我不是没有把握住吗?”
萧澹一挑眉:“谁?杜若然?”
赵远东闷声闷气地一点头。
萧澹道:“好久没见到她了,我还以为你们早就在一起了,怎么,看这样子没成?”
赵远东抹了把脸,他把酒瓶重重地在桌子上一放。
“她回美国了,我把她气走的。”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有些嘶哑,脸上也出现了懊悔之色。
萧澹知道他把他找来可能是为了发泄。他对两个人的情史没什么兴趣,但是兄弟已经伤心成这样,他也乐意当一个情感垃圾桶。
萧澹垂下眼睫,问:“方便对我说吗?”
赵远东叹了口气,他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摔,目光全是炫目的灯光:“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是我一直以为和她只是逢场作戏,一时新鲜,没想到我真的把自己陷了进去,只是自欺欺人不肯承认罢了。”
萧澹静静听着。
他喘了口气,接着道:“后来,在一次和哥们的聚会上,他们问我是不是认真的,我......”他的脸上露出懊悔的神色。
“我一时糊涂,竟然否定了,还说、还说只是玩玩。”赵远东抹了把脸,声音嘶哑:“然后就被她听见了。”
萧澹哼了一声:“作死。”
赵远东点了点头,他道:“之后,她也没有听我的解释,直接跑回了美国。老子还没追到手,就把人气走了。”
他说完,狠狠地灌进一大口酒。
“好了,我说完了,你要是想要嘲笑,就尽管乐吧。”
说完,只听见旁边传来闷笑声。
赵远东皱着眉望去,萧澹端着酒杯,笑得酒水都在晃。
“你够不够兄弟啊,我让你笑你还真笑?”
萧澹摆了摆手:“不是,我不是笑你蠢。”他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泪。
“我只是笑你傻。”
“......”赵远东:“有什么区别吗?”
萧澹放下酒杯,摆出知心哥哥的姿态:“你想,杜若然为什么生气?”
赵远东道:“我不是说了吗?我说只是玩玩,她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