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压在厚实的地毯上,双掌扶地,胸都贴在地板上了,臀部还得翘高。然而我并不知道今天指名自己的人是谁,因为被要求要戴面罩,看在他多给两银币,我同意了。
但是那不友善的炙硬抵住肉穴口时,我有点后悔──不,是超极后悔!
他没有做前戏,而是将棒子涂满润滑液,一言不合就想贯穿我,我内心骂他全家,身体却老实的喷出潮吹,我也没办法,这具身体……更该说所有的淫圣祭师性慾都非常强大。对于粗长容忍度极高,甚至被粗鲁对待,也会将不适感部分抵销。
身后的人如野兽般,抓着我的腰就是火力全开,听见肉穴被操得发出噗噗声响,我该庆幸有面罩吗──我没忍住,喘出了声,才喊没几声,棒子在体内无情地再胀大些。
不只肉璧要烧起来,连洞口都像是要着火般,快速抽差导致温度上升,连淫水都来不及降温的程度,肉棒大放送的乱在肉穴中射精。
挺到最底的时候射、拔出来的途中射、差回去的时候射──
中间似乎没有再射精,再我以为要收尾的时候,他又再度开始虾射,能感觉精液涌入子宫,烫得它兴奋的想要排卵。
再我高潮昏去又被干醒叁次后,他总算满足。棒子一拔出,精液从还来不及缩紧的肉穴流出。
我趴在地毯上,听着好像有人在交谈……
「就决定是她了。」「一个就够了?」「对。」
不过几日,再结束那日工作后,我收到出征委託,那是要随军队到战争前线的,避免来不及去除污秽导致更多损伤。钱多事也多,看着「五金币」我心痒痒,这价格都足够我买套大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