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边那人愣了愣,半息不到,已伸手将她接了过来。
她顺势揽住他。
“你恢复没有?”
她离他太近了,睫毛快碰到他的脸。
白鸩没回答,只轻声笑起来:“辛苦你了。”
千绯思绪万千,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了个:“对不起。”
阮知语只觉得天昏地暗,连眼泪都掉不下来了。
这大概才是真正的痛苦。
她缓缓走到船边,有些茫然。等看见下面的人时,目光蓦然一亮:“丹……”
她只发出了一个音节,见那人俯身吻了吻洛千绯的嘴角,便没了声音。
——丹玉消失了。
这人并非丹玉,只是乍然一看有些相似罢了。
她心脏更加空。
没人注意到她。
白鸩吻够了,才慢慢停下。
他想了想,摸摸千绯的头发,神情认真。
“我本来想,我只喜欢你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