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节(1 / 2)

不是当下流行的网红锥子精,而是具备古典美人特征的鹅蛋脸(妆后很有辨识度

五官端庄秀丽,长发过肩,声音介于少女与御姐之间,总之存在本身就是画女硬说男的巅峰

但本质是个纯爷们,起初为了执行任务方便才留起长发很不适应,后来就习惯了

夏天热爱光膀子,然而每个看到的人都会默默把头扭向一边……

华夏人,但平常作霓虹武士打扮,穿浓绀男式羽织和浅白长袴,脚踩增高木屐,会佩胁差,但不常用

经过反复尝试,只有这样看起来最有男人味,穿其他的衣服包括西装在内,都像一个帅气的小姐姐

(难道你以为这样就不像小姐姐吗?)

将军死后的五年间身高从169长到了174公分

(但还是没有纪天音从前高,所以穿着她的旧外套依然不合身,嘻嘻)

第219章

武功再高, 也怕菜刀。

思路再吊,难逃嘴炮。

克诺修斯大愿得尝满足地扬起嘴角,这才察觉到身体上的疲惫, 沉重地吐了口气:“呼……”

身上背负的枷锁层层叠叠,光手腕上就摞了三层电子手铐, 哪怕alpha也吃不消这份捆绑play。

阿萨大帝的目光沿着大儿子结缕的发丝滑下去, 又落在那张成熟而分明的脸上, 轮廓如暗夜精灵般空灵,细长眼睛藏起锐意,说不上与父亲还是母亲更像。

过了片刻,才意味不明地开口:“原来你早就看我不顺眼,藏得够深的。”

这是他作为父亲最失算的一次,向来以为儿子就算亲情观念淡薄也会认为父亲是个好领导……等等,这小子以前不会每天都在心里默默骂他傻逼吧?

克诺修斯似乎看出他在想什么,轻咳一声保证:“以后不藏了。”

阿萨脸上掠过浅淡的笑意:“……拆了枷锁去偏殿休息吧,剩下的事以后再说。”

“不……”克诺修斯稍作思考, 换上更为恭谨的语气,“感谢陛下的好意,但我必须先回拂光湖, 下个月之前要拟定一份关于9区发展规划的报告。”

思维烙印带来的效果正在减退,他垂下眼睛恢复平常精干内敛的模样。

拒绝一个人很容易, 面对帝国皇帝却要使用更有礼节的措辞。

阿萨的神色黯淡些许,略一点头:“知道了,我会尽快拟诏恢复你的社会名誉。”

捆成粽子的两只alpha终于卸掉全身枷锁, 告辞之后,乘坐悬浮车飞向位于帝都的拂光湖。

布洛德坐在车里,甩甩僵硬的脖子:“终于结束了……给我一艘飞船,我要回9区。啊……好长时间没有看到她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又在做巢呢?”

“安全信号已经发出去,他们估计在返程的路上了。”克诺修斯掐揉着眉心,“老实呆着吧,别一回来就往外跑,让陛下听见了又要多想。陛下表面上没有追究我们的罪责,但几年后我拿不出任何政绩,你觉得我们还能被原谅吗?”

“真不知道你这种人说一句话之前要想多远。”布洛德扬起薄唇轻笑,却放松地靠在椅背上,“算了,回去好好洗个澡敷面膜,省得被她看到不修边幅的样子……我这几天是不是变黑了?”

“弟啊……”克诺修斯同样顶着一张胡子拉碴的深蜜色脸庞,不得不提醒他一个沉痛的事实,“以咱们家族的遗传性肤色来说,用什么美白产品都白搭。”

……

晨曦宫自建成起就悬浮在空中,俯瞰柏海的宁静内港,在港湾的巡洋舰投下巨大阴影。

阿萨大帝日常办公的房间正对港湾以东,从窗口望出去是一片深沉的大海,海洋开阔而阴晴不定,如同变幻莫测宇宙。

他在液晶墙体上验证指纹,打开保险柜取出释放令用的鲜红印章,又让机械秘书取出打印好的防伪公文纸。

帝国一级逮捕令由他签发自然也要由他取消,分为电子版和纸质版,电子版用全息防伪技术加密,公文纸与纸币采用同规格的制造过程。

阿萨大帝一笔一划的在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突然收到了面见请求。

“父亲,您又在这里忙碌吗,我可不可以进去?”伊卡尼安带着浅浅笑意站门外。

“让他进来吧。”阿萨按下对讲机,守在门口的宪兵队立刻放人。

青年俊美的脸洗得干干净净,和杀马特浓妆的打扮相比足以夸得上一句天然去雕饰,语气轻快:“这个房间的风景太单调了,每次从窗口望出去都是一片大海,连点波浪都看不见。”

“但现在的位置既能满足采光需求,附近又没有容易被狙击的位置,所以我还要再看一百年。”阿萨签署完公文随口说笑,“不过如果克诺修斯那孩子足够优秀,几年后就轮到他来看这不变的风景了。”

“诶——?”

伊卡尼安听懂暗示,却故意纯洁地眨着眼睛:“您要让大哥继承皇位吗?”

阿萨无法分辨这个问题是否带有不满情绪,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觉得小儿子今天的笑容格外灿烂,却说:“……孩子,你这些天闹得太过分了,如果不想被大臣弹劾,必须尽量减少在公众场合出现的次数。”

“好啊。”伊卡尼安痛快点头,一脸无所谓。

阿萨的语气不自觉带上几分歉疚:“你与克诺修斯他们不同,从未在我身边长大,我可以将错过的那些时间弥补给你,但并未考虑过让你成为真正的继承人。”

华莲隐藏了这个孩子的存在,让他无法享受与哥哥们同等的成长环境,他可以用尽一切溺爱的方式补偿,却必须在继承人问题的考虑上保持清醒。

伊卡尼安怔怔地看了他片刻,后知后觉地笑起来:“啊,哈、哈哈哈……是吗?无论他们背叛你几次,你最后选择的人仍然不可能是我?”

他几乎笑到在地上,隔着桌子俯下.身去,突然阴狠地抬头:“阿萨,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叫我什么?”

皇帝一愣,许久没有被人称呼过的名字听起来有些陌生。

但眼前这个气质疯狂而病态的小儿子看上去更加陌生,扭曲的人格偏偏藏在极其理智的躯壳里,像地壳下岩浆暗涌,红到极至就成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