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楼看见了第三个流了一脸的鼻血,这个受的伤最重,想必是最过火的一个:「那这个呢?」
「这个啊……」明诚走近,他倒吓得后退了:「这个想让我后面的洞流血,我就先让他鼻子上那两个洞流血。」
明楼向来不轻易出手,就连在武术训练的时候也大多数是以闪避为主,他是学者、是谦谦君子,君子向来动口不动手,但这回他是真动了怒,王天风想起了若让明楼动手的下场,开口要阻止。
「明楼……」
但王天风的话未说完,明楼已经出手了,一记重击落在锁骨,再使力一扳,那个原本抱着肚子的人跪倒下来,右手无力的垂在地上,看来销骨断了,手臂也脱臼了。
一记侧踢加上膝击,那个摀着脖子的人倒地蜷缩,王天风看得出来,他至少断了三根肋骨。
然而第三个,瑟瑟发抖着,一步又一步的后退,他感觉得到,死神的镰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了。
不一会儿,王天风让人把那三个人抬去医务室,急救过后关进个人禁闭室做处分。
王天风看着那个明楼最后出手的,他的伤最重,双腿好像没有知觉,然而他不过是被明楼在背脊踢了一腿而已。
「明楼!你做得太过了。」王天风看着那个下身失去知觉的,那个人……怕是半身瘫痪了。
明楼理一理衣裳,一脸的轻松,那个带头的人刚刚才在明诚那儿看见了一样的动作,这两个人……果然是兄弟。
「做出这样的事我明楼还要忍,难道要等他们把阿诚怎么了,我再来杀了他们吗?」
「我看明诚这身手,要碰他是那三个人作梦。」
「阿诚有这身手是我家的事,而那三个人要动阿诚就是我的事!」
那个带头的学员看有王天风撑腰,胆子终于大了些:「不是他们要碰明诚,是明诚自己勾引他们的。」
「你说……是我家阿诚勾引的?」
「大哥,我没有,这种丢脸的事,我怎么可能……」明诚露出了一脸隐忍的表情,在明楼面前一脸想解释又说不出口,刚刚那张狂得意的表情消失无踪,好似真不曾出现在他脸上一样。
明楼拍了拍明诚的肩,对着那个带头的人说:「想诬赖我明家人,你很有胆量。」
「明诚这温顺恭敬的样子是在你面前装出来的,你不问清楚就护短,难怪刚才明诚在我们面前那么嚣张,原来是仗你明楼、你上海第一世家明家的势了。」
「这就奇怪了,我从阿诚三岁就看着他长大,十岁进了我明家做我明家人,我从来都只听过他温顺恭敬的说话,小羔羊都还会咩咩叫呢!我都没听阿诚大声说过一句话,你倒好,跟我说阿诚嚣张?」
「他是嚣张,刚刚你是没看见。」
「那我倒要问问你,你刚刚是说了什么话,才让我家阿诚脾气这么好的人对你说出嚣张的话呢?」
那个带头的人语塞了,「你是明楼的婊子」这句话,若他说出刚刚对明诚说了这话,王天风第一个治他挑衅的罪。
「他脾气好?」王天风冷笑一声,就上回,明诚还拿匕首架在他脖子上呢!明楼有脸说他脾气好,王天风还没眼看他睁眼说瞎话:「他上回还想杀我?」
「是啊!你都做了什么,让阿诚想拿刀杀你,要不要我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