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管是你还是任雪都喜欢把我和景文玩弄于股掌之间?”他语气嘲讽,丝毫没有一点畏惧。
或许他真的觉得很可笑。
我松开手,景言挣扎了几下还是站不起来,只好靠着墙勉强坐着,眼睛却没离开过我。
“我没有玩弄景文!”我说。
景言眯着危险的眼睛看着我,不屑的冷哼了一句。
他的样子让我仿佛看到了景文的另一种状态,我不喜欢的害怕的状态。
“我说了,我没有,我是爱他的!”
“任雪曾经也这么跟他说过!”景言自嘲:“对了,她也这么和我说过!”
他似乎很难过,休息了下才说:“所以你现在来是要送我上路了?”
我没说话。
景言继续说:“其实早该送我上路的,反正我活成这样和死了有什么分别。”
我一怔,景言之前可不是这么个状态,即使知道自己是灾星,他想的也是杀人灭口而不是寻死。
“唐书,我有话要和他单独说!”
唐书看了看景言看了看我:“小颜,景言他…”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
“放心,我不会杀他!”
唐书这才出了门。
庙里只剩下我和景言,月光从破庙的缝隙中透进来,景言贪恋的看了看月光,脸上满是绝望和颓废。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我问。
“我能知道什么?我和景文不过是两个可笑的傻瓜而已!“
“你知道你是景家的灾星!”
景言笑了:“嗯,我是,我身上有胎记。”
“其实那个预言也没有错,灾星会害死景家人,二十六年后你杀了景家的满门对吗?”我问。
景言笑着看了我一眼:“是啊,可笑吧!”
我没想到他真的知道了,而且事实也真的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