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办公室里的人,从外面吃饭回来,终于看到老板从一辆车上下来。
可惜没有看到车里的人是谁。
大家终于明白过来了,这是有情况啊。
公司的人都对陆静然中午赴约的那个人很好奇,简直到了挠心挠肺的地步。
陆静然倒是觉得没什么,两个人在一起最主要的事开心,至于以后的事情,现在考虑都有些太早。
有人陪着自己吃饭就很不错了。
而且余惊远也就只能陪自己吃这一个星期了,对方和她提过,要去工作了。
余惊远的父亲是系统里的人,母亲娘家是商人,和陈家还有些渊源。
他既然退伍了,自然要为以后筹谋,
总不能比陆静然差太多,这样怎么站在她的身边或者身后。
来当她的名片。
那天在雨夜里说的话,不是自己哄骗人的,而且承诺。
余惊远马上要去上海了,这样一来两个人又得分开了,不过总比在军队里不能出来好。
如果有时间,他可以周末回来看看人。
心里有牵挂的滋味,好受又不好受。
他很矛盾,恨不得把对方拴在裤腰,又或者踹到口袋里,又想让对方能做开心的事。
他想见到她飞的越高越远。
———
余惊远每天固定时间出去,她的父母也都习惯了。
余母觉得这是有情况,这可不是她无端的幻想出来的,余惊远回来的那天,带来了一件粉色的毛衣!
看着款式和花纹,显然是下了功夫的,那件毛巾现在不见了,显然已经送了出去。
而且最近两天,余惊远还在织围巾。
依然是粉色的!
在她的想象里,对方应该是个喜欢粉色的小姑娘,性格天真烂漫,年纪不大。
她这个儿子,以前就帮她针过一条毛巾,连着他爹都没份儿!这还不算坐实了证据?
余夫人还没有见到那个素昧蒙面的小姑娘,却对人无限有好感。
她的儿子倔强的像是一头牛,她整天提心吊胆,担心对方入伍空军。
不怪她觉悟不高,战斗机的失事概率这么高,对方去的这一年多,她心里一直担心着。
家里的电话响了都一惊一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