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想看看阁楼里到底有什么吗?”
蓝淼淼在诱惑我。
我摇头,清心寡欲,要说好奇心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只是没那么浓烈。
蓝淼淼在撺掇我,要我去打开阁楼的门,她想见见那只长在虞惜月肚子里的鬼胎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那可不行,我老公说了,鬼胎尚未炼化,不能随便放出来的。”我执拗,可是蓝淼淼却一直在兜着圈子诱拐我。
她不像是那样会缠着一个人要东西的,今天看起来怎么怪怪的。
昨天失踪一天回来之后,蓝淼淼就变得很奇怪,整个人失魂落魄,好几次差点失足掉进废井里面。
“川儿,我的好川儿,我就看一眼,我想看看沉砚怎么炼化鬼胎的。”蓝淼淼过来牵我的手,她的声音很酥,推搡着我。
我斩钉截铁,这事儿可不能混,我帮不了沉砚,也不能拖后腿。
见我铁面如山,蓝淼淼继续引诱:“我听说,府苑之前是个戏子的家,秦淮河畔有个很出名的妓,早前是北地人,颠沛流离到了秦淮河畔,有一口好嗓子才在那儿混开了。”
蓝淼淼说府苑是那秦淮名妓的家产,也不知道沉砚是怎么弄到手的。
这可不是什么钱不钱的事情。
“那名妓生得可美了,美得惊心动魄,我说川儿,你们家沉砚可是个老鬼……”
蓝淼淼眯着眸子,打量着我,她什么意思我懂,拿这话来套路我。
“沉砚跟那位没什么,我可不信,指不定阁楼里就能找到很多她的玩意儿。”蓝淼淼盯着我,神色慢慢变得严肃起来。
我的心荡了一下,不是因为蓝淼淼这番话的缘故,而是这些天,我心底的隔阂,胡思乱想越来越多。
她这也只是催化剂。
见我在思虑,蓝淼淼继续:“川儿,不是我要落井下石,沉砚这样的男人,万千少女心中的梦,谁都想……存了坏心思的。”
蓝淼淼说男人哪有不坏的,没藏几个坏心眼,面上虽说那般专一,谁知道心底如何。
“再说了,那时候,你可还没有出生,你觉得沉砚会为了你守身如玉?”蓝淼淼这些话,一刀子一刀子扎在我的心口。
我的确很在意这些,跟沉砚在一起之后,我总是让自己把注意力从这些杂念转移。
可是女人呐,就是这样,谁不会胡思乱想。
见我开始动摇。
“他不会骗我的。”我喃喃,脑门上挨了一下,蓝淼淼恨铁不成钢,一下子打了下来。
“可得了吧,你清醒一点,就算沉砚为你守身如玉,可难保那些人上赶着来啊。”蓝淼淼叉着腰,“那可是名妓,是名妓,没有手段怎么在秦淮河边名动一方?”
蓝淼淼戳我小脑门,我心里虽说有些被牵动,可还是不想这样去。
“我得信任我老公,我说淼淼,你是不是受刺激了,还是有什么苦衷?”我嘟囔着。
“唉。”蓝淼淼叹了口气,“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想要那只鬼胎。”
我瞪着蓝淼淼,她倒是脸皮厚,面不改色。
“这事儿你跟我老公说去。”
“啧啧,你再一口一个你老公,信不信我立马让你守寡?”蓝淼淼呲牙,瞬间又笑了,自嘲般地笑,大概也觉得自己不是沉砚的对手。
我推开她:“我说真的,沉砚要答应给你,我绝不拦着。”
“哎呦喂,我的姑奶奶,沉砚能给我吗?”蓝淼淼故作悲怆,我趁机上前,一把将她压着,眯着眸子。
眼底全是威胁的意味,我看着蓝淼淼:“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知道蓝淼淼在骗我,应该是出什么事情了,跟那只鬼胎有关系,不然她也不会这样在忙活。
“没事。”
“你撒谎,看着我的眼睛!”我吼道,抓着蓝淼淼的衣领。
她却在掰我的手指:“快走开,万一沉砚回来了,我又说不清了。”
“就你这胆子,还想从我这里骗钥匙,实话跟你说了吧,其实我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