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陈蝶魄一身白色长裙,宛若一只精灵,见是我的时候,她想要关门,可无奈被俞九龄顶着那扇门,她暂且关不掉。
“我这里不欢迎你,你没死,就该偷笑,何必自动送上门来。”
“要死的人,怕是你吧,陈蝶魄?”我眯着眸子,她微微愣在那儿,我跟俞九龄直接进门,陈蝶魄脸色微微变了,可还是一副自如的模样。
陈蝶魄靠在那儿,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我说过的,沉砚对婉倾有愧,看到这张脸,他什么条件都拒绝不了。”
“你做了什么?”我慌了,沉砚这几天不见踪迹,我心里很慌,是那种见不到人的慌乱。
我知道自己深深爱上了那个男人,可是心底越来越有一种抓不住的感觉,像是被人刻意拨弄了一般。
陈蝶魄笑了:“我需要做什么?只要我稍稍柔弱一些,沉砚便会紧张,他应允我,不会再见你了。祁小川,你等着看吧。”
陈蝶魄说沉砚来找过她,不,是她在午夜时候打了电话给沉砚。说他如果不来,她就从天台跳下去。
“沉砚来了,行色匆匆,他多在意我,反观你呢,垂死挣扎的时候,甚至还不知道他在哪儿吧?”陈蝶魄说守着这样一个没有踪迹的人,能做什么。
“他心不在你身上,你又在奢求什么?”
陈蝶魄完全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她说我会彻底一败涂地。
“就在你现在站的地方,沉砚抱着我,他说舍不得我死。”
“够了,陈蝶魄。别再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吼了一句,俞九龄却一直在旁边不说话。
陈蝶魄笑了:“这是有的没的?在你心里,沉砚也是可有可无的吗?”
“与你何干?”
“既然跟我没有关系,还请你们走,免得脏了我的地毯。”陈蝶魄拧眉,刚要伸手,却被俞九龄一把攥着她的手,他死死地扣着。
“荆家的人,向来这般跋扈,你倒是没有学到什么好的,偏生这脾气像地很。”
俞九龄轻声道,却是一只抓着陈蝶魄的手,女人神色微变:“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说我?”
“我是谁重要吗?”俞九龄慢慢抬头,与陈蝶魄四目相对,两人的眼眸之间,全然都是火。
熊熊燃烧起来的火焰,俞九龄低声道:“我不知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但是有一点很明确,你坏了我灵调的规矩。”
“原来是灵调的,俞九龄?”陈蝶魄当下便点破俞九龄的身份,“在家里倒是时常听到这个名字,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主,这脾气倒是不小。”
两人剑拔弩张,都将彼此踩在脚下的那种感觉。
陈蝶魄说她很熟悉俞九龄,早年被荆家的人踩在脚下,过了没多久,摇身一变成了灵调另外一个交椅。
“不知道俞先生用了什么手段,但是我不管什么手段,你我之间没有宿怨。”陈蝶魄冷声,“但若是先生非得纠缠下去,我也不客气了。”
“一个蛊人,哪里来的自信说这一番话,荆家培养出来的蛊人外逃,不知道被抓回去,是个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