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砚手里多了一张白色的符文,弹指而出,一把将那蜈蚣包裹起来。
“你是什么人,竟敢多管闲事?”那蜈蚣垂死挣扎,它原本想要逃跑,可是没想到会被沉砚抓住。
沉砚冷笑出声:“敢对我的女人动手,你这修行的道行可不够。”
他眼底全然都是戾气,浑身被杀气包裹着,黝黑的眸子盯着那条变小的蜈蚣,他手微微扬起,便见着那张符文撕裂,蜈蚣在地上断裂,异常痛苦。
符文撕裂变成簇簇小火苗,蹿上那蜈蚣的身子。
我的身子绵软无力,越发滚烫,贴着沉砚的身子,那冰凉的气息,恰好可以调节我身上的温度。
特别的舒服,我转而勾住他的脖子,身子早就不听使唤,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
男人阴沉着一张脸,低声道:“乖,别闹!”
可他与我对视,那满是红晕的脸,早就让他意乱,沉砚一把攥紧我的腰肢,低声道:“你自找的。”
他搂着我的身子,消失在顾家院子里,他的身影闪烁,猛地在那满是溪水声音的岸边顿住脚步,他将我放在柔软的草地里,我闷哼一声,浑身烫得难受,特别的渴。
我伸手去抓我的衣服,那件旗袍早就不成样子了。
沉砚却一把抓着我那躁动不安的小手,他温柔的嗓音在我耳边爆炸,那就是一计催化,我咽了一下,呢喃出声:“沉砚……”
“我知道,别急,小川,我怕伤了你。”他沉声,说那蜈蚣渗出的血,是最好的催情剂,他来晚了,差点酿成大祸。
他的言语之中有自责的声音,可是此刻我却听不进去这些话。我猛地抓住沉砚的手,一个翻身,将他重重地压在草地上。
“呵……”我舒了一口气,满脸滚烫,连呵出的气息都是滚烫,带着浓浓玉念。
我的唇瓣落了下去,贴在他柔软的唇上,冰凉的气息在我的嘴里爆炸开来。
我的身子绵软无力,挂在那儿,沉砚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早就忍得不行,低吼一声,说小川,这是你自找的。
他原本顾着我的身子,此刻却全然像是疯了那样。
他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眼底的猩红,像是快压抑的疯了一样。
沉砚一把揽住我的身子,一个翻身,我的背嗑在石子儿上,猛地咬住下唇,疼得声音。
他冰凉的手,撩过我的耳垂,特别眷恋。
“小川,你爱我吗?”
在我快要丧失理智的时候问这样的问题,我的大脑早就被那药剂所掌控,我没有思索,张口便来了一个爱字。
此刻唯有疯狂能化解这一切,他攥着我的双手,身子微微往前送,他的身子绷着,节奏缓慢,忽而又像是脱缰的野马似的。
我闷哼出声,疼得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