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很嚣张,夏柯看着她伸出手,“把小灰给我,我不会管你们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天哪,收到了小天使的评论……感动的一个爆哭……以为会这样单机到完结。。。。等合同寄过去申了榜后就三千字更,现在没申榜要压字数orz。不过看到有小天使评论我好想爆发三千一更啊……哭唧唧……啥时候才能有榜……
☆、又被救( 捉虫)
那红衣女子如同听了个天大的笑话般咯咯笑起来,“哟~姑娘,你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吗?自己都是俎上鱼肉,还想管别人的事情?”
夏柯脸一沉,隔空祭出昆吾剑甩过去,昆吾剑发出刺眼亮白的光,剑影带着深厚的灵力灵活翻飞,脚下是舒洄亲传的梵音步。西罗被她的步法锁死,动作逐渐受限,夏柯一掌便将她的长鞭击落,手疾眼快的想要将小灰抢回来。
谁知那女子抢先一步手上用力,想要将手里的活物捏死,谁料——“哎呦!”
那女子吃痛的将小灰甩开,左手虎口的位置上瞬间出现两个血洞。
“啊呸!还好老子装死,竟然想捏死老子,咬死你!!”小灰一边跳上夏柯的肩,一边愤愤的吐了口口水。“快快!夏柯我们快走!”
夏柯总觉得今晚有道目光一直在她身上,也不敢大意,当下忙双脚点地,施展御风术。
“不准走!”那女子尖叫一声,一鞭子便甩了过来,直接落到夏柯的肩上,夏柯正在捏咒御风,躲闪不及,只得硬生生受了这一下。只那鞭子上的倒刺,不仅没入她的血肉,还长长的在她背上划了一条可怖的口子。
夏柯从半空中跌落下来,落地的瞬间,她的目光越过了周围厮杀的人群不经意触到了那架轿撵。轿撵里有白光透出来,隔着帘幕,她看到他的手在颤抖——似乎因为疼痛。
西罗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很快一鞭子又扫了过来。夏柯的眼底攸然闪过一抹阴影,梵音步的步伐快了一倍,甩手昆吾剑再次出鞘,这次并没有任何留手,剑尖如魅影一般直接没入西罗的身体。
她听见西罗尖锐的朝着轿撵的方向求救,“苏皇大人——”
但轿撵里的人依旧静坐着,不见任何的动静。
夏柯如梦初醒的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时,脸色灰白一片——才下山的第二天,她竟然就杀了人。
“小灰……我”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哎呀不怪你,快走!”小灰担心她的伤势,连忙催促。
周围的厮杀已然十分惨烈,慕容清已经被那四个飞僵分尸了,周围有许多人还没有来得及跑便死于夜幕之下,大雨中尸体很快便堆积成山,慕容家几乎都快看不见活人了,场景十分绝望凄惨。
其余三个护殿使似乎注意到了西罗这边的动静,齐齐出手支援,漫天桃花混着极强的杀意向她袭涌过来,她闭了闭眼,准备放手一搏——雨已经小了许多,但她额间却有金色的符印闪现出来。
掌心里积蓄的力量即将冲出身体时,她的头又神奇的痛了起来。
正在疯狂撕咬着众人的飞僵忽然停下不动了。
轿撵里一个声音接近呻/吟般的响了起来,竟然有些迫切,“放她走。”
几位护殿使闻言颇为惊异,却瞬间齐齐收了手中的杀招——今晚殿皇从未出手,怎么感觉倒像是受伤了的样子?
夏柯目光复杂的望了轿撵一眼,下一秒便飞出了脚下这片血海。
但她没注意到的是,在她身后,那四只飞僵几乎是紧跟着她的脚步飞身而上,朝她扑过去——破空声一起,杀气凛然。
但于此同时,一把古怪的折扇也从轿撵里闪电般飞出来——它正反呈黑白双色,纯黑的扇骨玉石一般闪着狠厉幽冷的光。
忽然感到脚下有什么异动,夏柯低头看时,脸上猛地褪了血色。
原来下方的四个飞僵就紧跟在她的脚下,想要发起攻击,却幸而被那把折扇及时的给挡了下来,那扇子飞转间刹那便将它们的头颅全部齐齐削去——但即便如此,她长长的裙摆,还是被撕咬下一截来。
身首异处的飞僵们很快神速般恢复了原样,想要再次紧追而上时——大雨中,那把折扇忽又折返了回来,轿里有个模糊的身影一步踏出接住了扇子,黑白交错,扬起三丈水瀑,引动无数天雷。
几乎是堪比天罚的完美招式。
天雷落下,地面顷刻间便如同地狱一般,火海混着夜雨,空气蔓延起焦臭的味道,有嘶嘶的声音从雨中传了出来。
北陌难以置信的拧了拧眉,不多时,喃喃,“难得看见苏皇大人用沧溟合虚扇……”默了默,眉目一挑,“看来无论怎么修炼,这辈子都只能站在他的阴影下了。”
飞僵们被天雷击的粉碎,尽管化为一滩滩齑粉,但仍旧很快拼凑了起来,只这次却显然有些恼怒,挣扎不止——因为目标人物已经消失在了它们的感应范围之内。
但接下来,十根肉眼几乎看不到的纤细锁链从执扇那人十指间飞出,紧紧勒住了他们的脖子——似乎被上面流转的黑色符文灼烫到,有丝丝黑气从飞僵们脖子的方向蔓延了出来。
如果它们有痛感的话,可能会选择自己切断自己的脖子,但它们没有。
不过它们总算能消停片刻了。
几位护殿使看着脸色如常好端端站在雨中的清贵男子时,皆十分困惑不解。
东君皱着眉道:“苏皇大人,您刚刚在轿撵里……可是受伤了?”
年轻男子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沉默安静,却似乎轻声冷笑了一下,“你看见了?”
众人识相的不再多嘴。
却见殿皇抬眼望了望天色,忽然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天该亮了。”
说罢他便收了指尖虚无的符文锁链,颇有些嫌恶的扬起手中的扇子将地上的尸体血污扇飞到一边,清理出一条干净的道路出来。路的尽头,慕容清的脑袋面目狰狞的“躺”在泥泞中,死不瞑目。
“你交与不交,其实没什么差别。”年轻男子伸出手去,一个流转着淡淡光晕的卷轴残片忽然从慕容清的眉心里飞了出来。
周围一片尸海,雨中蔓延着死亡的味道,偌大的慕容家除了那个外出历练的大公子,竟然无一人生还。
……
雨渐渐小了许多,千丈高的夜空上,夏柯的脸色简直苍白的令人无法直视。小灰心急火燎的忧心道:“怎么办,那个妖女的鞭子上有毒,你这么消耗灵力,很快毒就要传遍全身了……”
夏柯也很焦虑,“等天亮了就好了,怎么天还不亮?”